松萝和李德全在旁边听的云里雾里,忽然觉得女皇陛下有一丝卑微……
作为女皇怎么一点排面都没有。
爱情使人卑微,爱情使人小心翼翼。
白浮雪把手中温热的茉莉花茶递到萧时之手里,“喝点热茶,去去寒气。”
萧时之笑容更甚,“亲爱的,是在关心朕吗?”
白浮雪刚刚还带着笑意的桃花眼,瞬间冷下来,“本宫担心陛下又感染风寒,不能好好工作。”
萧时之:“好,朕会注意的。”
萧时之握住白浮雪娇柔的双手,把人迁到马车里面。
马车空间很宽敞,就像一间小房间,里面烧着炭炉,地上铺着兽皮,毯子非常柔软。
把车颠簸中,萧时之很贴心地跪坐在地上,在你大腿上盖上一层软毯,
“亲爱的,可以先睡一会儿。”
白浮雪极不情愿地靠上去,“陛下是本宫的前女友,和前女友之间的关系不能那么近。”
白浮雪非常恶趣味地补充了一句,“会被本宫以后的女朋友介意。”
从前说过的骚话,现在全是刺在心上的刀。
萧时之窒息,但是面上笑容更加柔和。
“可以给朕一个机会吗?”
白浮雪避而不答,目光上下打量在女皇陛下今日的衣裳上,“你穿的很好看。”
好像一只求偶期的孔雀。
萧时之俯下`身在小美人额头上落下一吻,“能够得到亲爱的的赞赏,是朕的荣幸。”
白浮雪被肉麻的全身起鸡皮疙瘩,闭上眼睛决定不理这个人。
马车到达宗人府,没有惊动任何人。
萧时之先一步下车,搀扶马车里的小美人。
等到白浮雪站稳后,把车才缓缓离开,她们从侧门入内,一整条路上的侍卫全部被支走了。
萧时之停在不远处,前面一栋灰扑扑,房子里面就是之前还叱咤风云的肃亲王。
从前王府的华美精致全都消失不见,迎接这个中年人的只剩下萧索,
肃亲王的大胡子很久都没有整理了,现在像杂草一样竖在胸`前。
脸上是饱经沧桑后的瘦弱,每天连饭都吃不上一顿。
只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残余着光亮。
萧时之想要上前,被白浮雪轻轻阻挡住,“你等等。”
萧时之乖巧的站在白浮雪身后,“一切都听雪雪的。”
白浮雪最看不惯萧时之之后嬉皮笑脸的样子,却总是无可奈何。
她缓慢解释说,“肃亲王好歹年轻时候西边待过,骨子里流淌着难以屈服的血液,就算被关住了,也不可能心思安定。”
白浮雪角说正事时非常冷静且理智,“皇后在宫里无法传递消息出去,更不想和王府有任何纠缠。”
萧时之接过白浮雪的话,“所以亲爱的的意思是,朕的皇叔在谋划不得了的大事。”
萧时之和白浮雪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就算在冷战,两个人的默契不减分毫。
没有等太久,肃亲王所在的残破屋子的房梁上,突然蹦出了一个黑衣人,眼睛是来自草原的绿色。
肃亲王用沙哑的嗓子说,“霜媚的情报传出来了?”
黑衣人:“公主没有从宫里传出来任何情报,只说了一句话。”
黑衣人用非常不流利的中原话说,“公主说‘北庭人嗜好烟酒赌博军中的将士,无人不抽烟,无人不喝酒。’”
肃亲王轻轻挑着眉头,“那又如何?”
黑衣人:“公主殿下指望不上,王爷只能投靠在下了。”
萧时之和白浮雪藏在阴影里对视一眼,“陛下,肃亲王在边关多年,对边关情况了如指掌,若是泄露给草原,后果不堪设想。”
萧时之手指拨捻着串珠,“他离开边关许久,传出去的消息有很强的滞后性。”
萧时之和白浮雪互相看一眼,像极了反派的眼神。
在做坏事方面,这两个人非常有默契。
肃亲王眼神恶毒,“白浮雪还没有死吗?”
黑衣人:“王爷有所不知,狼王来大夏朝朝拜,对白浮雪欲行不轨,皇帝杀死了除狼王之外的所有人。”
把整个京城都染成了红色。
肃亲王手指捏的咯咯作响,“白年勇养出了一个好女儿。”
黑衣人压低嗓音说,“白家现在得了皇帝的扶持,日渐壮大,可若是哪一日白家不忠于皇帝,或皇帝对白家有疑心,大夏朝对北庭将不是威胁。”
黑衣人声音如同游走的毒蛇,“王爷在宗仁府里过得好吗?能救王爷的只有北庭人。”
肃亲王眼睛里如同着了火,紧紧捏住茶碗,“本王的妹妹是皇后,还轮不到你们来救。”
黑衣人笑的邪恶又贪婪,“我可以给王爷三天时间考虑。”
萧时之一听到皇后的名字,脸上立刻复杂起来。
她坐在回廊上深叹了一口气,“谁又能想得到,皇后心心念念只有你。”
白浮雪辩驳,“本宫和皇后之间是清白的。”
萧时之:“谁又能想得到,北庭公主心心念念只有你。”
白浮雪再次辩驳,“本宫和霜媚之间是清白的。”
萧时之默默看了一眼女朋友,白浮雪拒绝看前女友。
“霜媚只说要在鼓上跳舞给本宫看,霜媚不过是想和本宫睡在一张床上,陛下怎么能那么多疑?”
萧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