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雪深吸一口气抬手直接打在了容贵妃脸上。
啪!
容贵妃脸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浮雪,怎么着也没想过自己会被打。
白浮雪赶紧用揉碎的薄荷叶放在萧时之的鼻子前,让这个傻子醒过来。
白浮雪眼底一片冷凝,“滚”
容贵妃纲要张口辩驳,白浮雪气不过,用随身携带的扇子狠狠往她的下巴上抽了一下。
木质折扇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极为显眼的红痕,嘴角淌血。
白浮雪自认为是个好相处的人,也从来不屑于和人发生肢体斗争。
现在她才意识到,原来是没有被气急。
打人的感觉还挺爽。
白浮雪手掌动了动,心想还可以再来一下子。
容贵妃脸上发丝凌乱,惊恐又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浮雪,“你竟敢——”
白浮雪淡淡对空气说,“把贵妃娘娘困于承香殿,非召不得出。”
至于之后该怎么处理,全看萧时之的态度。
左丞相一家别想好过了。
黑衣男人倏然出现在空地上,把容贵妃给带走。
容贵妃拼命挣扎,却无法撼动身边男人的分毫。
她甚至不知道,就连自家父亲看到这些黑衣人都会惊恐的两股战战。
白浮雪哪里站在萧时之面前,看她从昏睡慢慢转为清醒。
脸上的红晕未消散,出了一身汗。
白浮雪只能自顾自说,“出点汗身体就该好了……”
萧时之眯起眼睛,仔细辨认身旁人,闻到了空气中飘出的熟悉的女子香味。
过了一刻钟,萧时之才敢把白浮雪拥入怀中,“亲爱的,朕刚刚没有和容贵妃做任何事情。”
“没有去亲她,在意识最模糊的时候抱她了一下,隔着衣服,没有做任何越矩的事情。”
“亲爱的,你相信朕好不好?”
萧时之的第一反应是解释清楚。
萧时之失落,“对不起,是朕不该喝那么多酒。”
白浮雪摸摸萧时之,“臣妾相信您。”
萧时之将鼻子仔细磨蹭在小美人的肩窝处,把人抱在怀里,用身体遮挡住回廊外的风霜。
萧时之嘶哑友缱绻,“亲爱的,朕从前做了错事,你亲爱的会原谅朕吗?”
白浮雪察觉到萧时之嗓音里有不可忽略的心虚和试探。
天际上空是烟花炸裂,映照出两个人迷离的双眼。
白浮雪说:“那要看什么事儿了,你劈腿过?还是出轨过?”
除此之外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事情。
萧时之摇头,“都不是。”
发烧就像一个开关,让她想起了很多事情,包括在现代社会中的大部分记忆。
实话实说,萧时之不想想起来——
白浮雪:“难不成你背着我在外面做鸡?”
萧时之沉默半晌,“倒也不是。”
白浮雪松了口气,“你说吧,我不生气。”
白浮雪浅浅笑着让萧时之往自己手腕上摸,那是一节红色的绸缎。
将整个手腕上的袖子翻开,里面是纵横交错的红色绸缎,就像是某种精妙的人,体,艺术。
艳丽的红色绑带附着在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将之衬托的更加雪白。
比外头的落雪还要白上三分。
萧时之心中一动,更加不敢看白浮雪了。
白浮雪浅笑说,“臣妾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陛下好不好?”
如果是放在平时,萧时之早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抱起来,把人欺负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但是现在……
萧时之感受到了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萧时之缓慢开口,“亲爱的,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朕是你失散多年的前女友。”
那个把白浮雪骗进公司,每天加班的深夜,结果人都不见了的上司。
那个在白浮雪大学里演讲,当场给人发offer的上司。
那个在白浮雪刚小有成就就要把人调出总部,去荒郊野岭重新组建班底的上司。
那个说是前女友,其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上司。
这段感情,甚至连职场性骚扰都算不上。
萧时之现在光是回想起,从前对白浮雪紧追不舍询问“前女友是谁?”
就想一脖子吊死在歪脖子树上。
白浮雪拍开萧时之抓住自己的手,沉默两秒:“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