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陛下的容贵妃,咬牙切齿,“大好日子里,姐姐勾引陛下荒淫无度,不知悔改,不知白老将军可知道?”
白浮雪笑而不语,容贵妃脸上的面子挂不住,只能转头就走。
反正陛下见不着,你爱咋咋地吧。
一路上越想越气,容贵妃抬手就把贴身宫女给打了一嘴巴。
容贵妃捂嘴屈辱的哭,她何尝受过这种委屈!
等人走后,白浮雪把领子整理好袖子拉好,尴尬地收敛起脸上放肆得宠的妖妃表情。
松萝憋笑说:“娘娘演的真传神。”
白浮雪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演完之后立刻去请宫里批阅奏折。
萧时之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身上还带着发烧后的余韵,骨头缝里都在疼。
萧时之心疼地看着小美人忙碌,“亲爱的,朕现在醒了,可以工作了。”
白浮雪哪能放心让病人工作,“我上班生病还能请三天假,陛下才休息一晚上,怎么能行。”
白浮雪没敢说那三天是在ICU里过的。
萧时之在床上看白浮雪工作速度不禁愕然,动作太流畅太快了。
纵使萧时之在穿越到这本书里硬生生卷了两年多,还没有养成白浮雪的肌肉记忆。
白浮雪就像个一直藏在剑鞘里的宝剑,平日里看起来慵懒散漫,只知道躺平,可真要干活的时候,她是真能干!
萧时之自愧不如,双手捂脸,“亲爱的,你上班工资多少?”
白浮雪沉默片刻,“公司不允许职员私下透露薪资会被开除。”
萧时之:“……”
公司招到了一个人才。
萧时之从床上爬起来,挪到小美人旁边,后者警惕地看着她。
白浮雪柔柔女皇陛下的发丝,“乖啊,快回去睡觉。”
萧时之披着厚毯子,靠在白浮雪肩膀上,“朕和你一起看奏折。”
白浮雪顾念到萧时之是病人,没有拒绝,故而一只手拿着毛笔,另一只手在萧时之的腿上摸摸。
身上还残留着热度,摸起来舒服极了。
丝绸中衣的触感好极了,萧时之腹部有一层薄薄的马甲线,揉起来比猫猫还要舒服。
萧时之在爱妃耳边吹了口气,“别停呀,朕还要。”
左丞相在宫外收到了一封机密信,年过七旬的他,颤唞着苍老的手把信封打开。
下属:“大人,宫里的奸细,得知有好几个太医出入淑妃的珠镜殿,从昨晚一直到现在,陛下都没有露面。”
左丞相那几日在宫里熬的身子骨受了损,整个人都苍老了好几岁。
他眼珠子浑浊地捏着信封,笑了几声,把信封靠到火苗处,任有火舌吞噬。
左丞相在仆人的伺候下穿戴好进宫,眼中是藏不住的贪婪,“淑妃娘娘身体没事,那身体有事的岂不是只有陛下?”
下属:“大人说的是,可陛下在后宫中,咱们并不能入内……”
左丞相一挥手,脸上狂妄点,拿出了一封看望容贵妃的折子。
他早就向陛下申请过入后宫看望自家女儿,一直按着没有用,现在就是用的时候。
左丞相的马车在宫门处停下换成了轿子,一路晃晃悠悠,来到了,比天宫还要豪华的珠镜殿。
李德全守在门外,一看到左丞相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左丞相笑呵呵说,“承载看望贵妃娘娘之余,特地来给陛下请安,望公公进去通报。”
整个珠镜殿上空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左丞相心中暗自笑。
陛下果然生病了,一个生病的陛下,不“修养”一两个月如何能处理朝政?
政权旁落,第一个就落在左丞相的头上。
李德全冷汗从额角落下,在门口等候的一刻钟才匆匆前来,“丞相大人请吧。”
越往里面走药味越浓,所有宫女太监脸上的表情也都很肃穆。
左丞相就差没有把笑意挂在脸上,已经开始想着把白浮雪送到草原和亲,以安北庭人的心。
他缓缓推开门,只见一道屏风里,萧时之斜靠在宠妃的肩膀,而宠妃手指抚摸在陛下的大腿上。
一笑百媚,惹人心醉。
女皇陛下轻轻挑起宠妃的下巴,落上一吻,冰冷的眸子落在左丞相脸上。
“爱卿有何事?”
宠妃笑着搂住陛下,“早上容贵妃妹妹来,现在左丞相大人来,臣妾的珠镜殿好生热闹。”
女皇陛下撩起宠妃的一缕发丝,放在唇齿间亲吻。
不能说正儿八经,只能说昏庸无比。
左丞相想过陛下在床榻上昏睡,也想过强撑病容,万万没想到竟然在和淑妃胡闹!
看看那脖子上的吻痕!那是他这个老家伙能看到的东西吗?!
左丞相当即跪在地上,把头用力磕下,“臣恭请圣安。”
白浮雪隔着丝绸中裤摸了一把陛下的长腿,巧笑道:“陛下安得很,不知丞相大人安否?”
这大概就是妖妃吧。
白浮雪真的尽力了。
白浮雪能看出来,萧时之是真的想当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