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媚没有注意到,白浮雪的脸色此刻已经僵硬了。
白浮雪一顺不顺地看着梅花深处,萧时之穿着一袭红衣,上面绣着几欲冲天的飞龙,经线缠绕,张牙舞爪。
微微上扬的凤毛上染了一层红,嫣红的嘴唇上是微微凸起的唇珠,整个唇形都非常适合亲吻。
白浮雪立刻把霜媚推走,踩着雪快步走到萧时之面前。
一阵风来,萧时之发丝间装饰的宝石链子微微晃动。
把整个人衬托的更加高不可攀,冷淡无双。
白浮雪先是脸上一喜,最后想起了和萧时之正在冷战,撇了撇嘴,“陛下来了。”
好漂亮,再看一眼。
萧时之见小美人频繁看来,耳朵尖红了。
萧时之温和:“亲爱的,冰雪寒凉,该注意身体。”
她把身上的披风笼罩在白浮雪身上,上面很有心机的带着浓郁的龙涎香味。
在解披风的动作间,梅花瓣在空中飞舞,引得寒香一阵。
白浮雪被带着萧时之的体温的披风笼罩着,眼角红了红。
白浮雪是个生气了会哭,被人哄了也会哭的性格。
眼眶立刻就红了。
萧时之亲吻着小美人冰凉的脸颊,“雪雪,气消了?”
白浮雪撇过头,“不想听陛下的花言巧语。”
萧时之笑容更甚,在白浮雪jsg看不到的地方冷冷的看了一眼霜媚和没有察觉的皇后。
打牌三人组找了个温暖的地方搓麻将,对宫斗毫无兴趣。
霜媚被女皇陛下看了一眼背后生寒,立刻跪在雪地上:
“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也跪地行礼。
一个明艳动人,恍若天边朝阳,另一个姿态沉稳,眼中流露深情。
萧时之心里的醋坛子彻底被打翻了。
萧时之被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不得不稳住心态,从容微笑。
白浮雪对此毫无察觉,紧紧拽着萧时之披在她肩头的披风。
萧时之没有让霜媚平身,让人一直跪在雪地里。
她轻轻揉揉地牵着自家小美人的手,走进一个燃着炭火的亭子中,炭火炉上烤着香菇小玉米笋,还温了一壶抹茶。
二人独处在一个亭子里,萧时之眉眼脆弱,“这几日朕横竖睡不着睡不着,看着文字密密麻麻的文书,直接上面只写满了两个字\'雪雪\'”
白浮雪重重咳嗽一声,差点笑死。
说什么骚话。
萧时之:“朕心疼亲爱的,在这空旷无垠的后宫中,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把友情寄托在别有用心的人身上。”
低阶的绿茶是我好可怜。
高阶的绿茶是你好可怜。
萧时之笑容更加柔和,“明明朕才是你的家乡人,亲爱的却要从别人身上获得那一星半点的感情寄托,真是天意弄人,可悲可叹。”
被萧时之这语气一说,白浮雪顿时就觉得外面雪花飘飘心好受伤。
不要听女人的胡言乱语!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白浮雪咬牙切齿,眼睛里却闪着泪花。
可恶啊,又是憋不住要哭。
白浮雪恨恨地瞪了一眼萧时之,看到这人漂亮的脸,心里又气不起来。
萧时之,“亲爱的,若心里有气,就打朕出出气,亲爱的,别气坏了身子。”
一口一个亲爱的,白浮雪寒冰似的心都要被叫化了。
霜媚跪在冰天雪地里,回头看到身后厚厚的帘子,撩开一丝缝隙,里面萧时之把白浮雪按在长椅上。
她瞳孔猛然一缩,想要和白浮雪接触,也只是试探性的在人家手掌心里勾一下,萧时之直接把人给亲上了,这……赤摞裸的挑衅。
萧时之用看死人的目光看了一眼霜媚,把后者吓的立刻收回视线。
萧时之眼神冷笑:朕的人,你也敢觊觎。
白浮雪娇嗔地看着萧时之,眼眶里早就蓄满了泪水。
萧时之十分不正经地用唇舌舔食掉,“亲爱的,你哭起来好漂亮。”
白浮雪:“!”
萧时之笑得更加放肆,知道白浮雪不会叫出声,手下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
手轻轻摸着白浮雪柔软的肚皮,让怀中的小美人眼中水光颤动。
“陛下,别……”
萧时之在小美人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是朕摸的你舒服,还是霜媚摸的你舒服?”
白浮雪眼中止不住的流泪水,眼睛红红的,像极了被欺负到极致的小兔子。
白浮雪呜呜咽咽:“陛下,多摸摸臣妾。”
此话惹得龙心大悦。
在寒冷的初冬,整个亭子里都散发着十分缠绵的热量。
萧时之用牙齿磨搓着白浮雪的耳朵,“是朕好,还是你的前女友好。”
白浮雪心里抓狂,想把身上的人给推开。
她那点力气推萧时之和欲拒还迎没什么区别。
白浮雪当时就生气了,“陛下口口声声都说着前女友,难不成是自觉比不过前女友?”
萧时之用牙齿细细磨搓着白浮雪的耳朵,把耳垂磨得通红。
“亲爱的和前女友上过床?”
白浮雪还真不记得了。
但是想着前女友之所以会变成前女友,大概就是某个地方,特别缺德。
她大概率不会和一个特别缺德的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