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雪说到最后整张脸都红透了,猝不及防地在萧时之的双唇上亲了一下。
萧时之本想好好在白浮jsg雪身上讨回公道。
被白浮雪这一说,心中所有委屈顿时就没了。
月光从乌云中钻出来,大大的月亮悬在半空。
照亮了萧时之整颗恋爱中的小心脏。
萧时之手指穿插在白浮雪的发丝中,小美人的嘴唇极软,里头香香热热的。
她另一只手放在白浮雪的腰间,挡住人的退路,
池塘中鲤鱼跃出水面,激荡出一池涟漪。
亲了大半晌,白浮雪整个腿都软了,没有力气的靠在萧时之的肩膀上。
萧时之怜惜地把人打横抱着,一路抱回了逐月阁。
萧时之按住白浮雪的脚腕,将一串金铃铛套在上面。
每动一下铃铛,叮叮当当作响。
白浮雪躺在床上眉眼翕动,“陛下要把臣妾当成金丝雀养起来?”
红绸缎绑住白浮雪的手腕,金色链子扣在脚踝的铃铛上。
夜还很深。
萧时之将帘子拉下,捧起白浮雪的玉足,亲吻在脚背上。
一路往上,到了小腿,膝盖,大腿……
萧时之声音嘶哑:“雪雪难道不是朕的金丝雀?”
白浮雪笑了,“臣妾愿意被陛下养着。”
萧时之深情缠绵:“雀雀。”
后宫人怎么也想不通,白浮雪不仅没有因为风言风语失宠,还变得更加得宠。
容贵妃坐在皇后的院子里,脸上阴沉不定:“陛下天天睡在白浮雪那,真不愧是个狐媚子,全身上下都在勾引人。”
皇后被鬼魂惊吓,现在只勉强恢复了理智,人瘦了一大圈。
和宫外肃亲王的消息彻底断了。
皇后脸上维持不住慈爱大度,一片萧索之色。
“白浮雪蛊惑陛下,让陛下把本宫关在院子里,直到从行宫回朝,才能放出来。”
皇后脸上露出一抹羞辱之色,“本宫作为一国之后,被几次三番禁足,陛下连这点脸面都不愿给本宫么!”
容贵妃:“皇后娘娘毕竟是皇后娘娘,不论白浮雪如何蹦跶,这辈子都无法撼动您的皇后之位。”
容贵妃心中生起兔死狐悲之感。
皇后:“白家的势力一位壮大,哥哥在军中的名望已经大不如前。”
往后看着面前的老对手,“此次江南水患,堪堪平息,左相府中何尝不人心惶惶?”
容贵妃心头猛然一跳。
她不过是个后宫妃子,消息哪有皇后这般灵通,只知道江南水患死了不少人,相比往年却是好了许多。
民间都在夸赞陛下圣明。
容贵妃顿时升起了一股危机感,若是任由白浮雪这般兴风作浪,那贵妃之位还能保得住么?
容贵妃握紧拳头,心乱如麻,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萧时之本以为那日夏夜互诉衷肠后,白浮雪会变勤快些。
萧时之将奏折放下,“李德全,白浮雪今日还没来”
李德全:“回禀陛下,娘娘这个点大约还没醒。”
萧时之拿着毛笔的手,微微发颤,脑海中无意想起了皇后那日发疯说的话。
凭什么。
白浮雪凭什么睡到这个点还没醒。
萧时之:“朕有事情找白浮雪商量,把人给朕叫起来。”
那人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金丝雀,依附于女皇陛下生存。
现在倒好,真要找人商量事情,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
萧时之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奏折上,手边是一卷江南图纸。
还没等到白浮雪,容贵妃就先来了。
容贵妃穿着曾经被女皇陛下夸赞过的裙子,眉毛嘴唇无一不精致,“臣妾参见陛下,给陛下请安。”
萧时之被奏折上的东西弄得心烦意乱,“咱回去能路过江州,扬州,湖州等地,正是疫病的高发地区,雪雪你看……”
萧时之把奏折递给身旁人,却瞥见一抹红色指甲接了过去。
白浮雪明明不涂指甲。
萧时之猛然抬起头,只见容贵妃笑眼如花地站在旁边,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萧时之立刻把奏折抽回来。
萧时之面上冷凝,“容贵妃何时来的?”
容贵妃手中顿时空空,在联想到刚刚陛下说的“雪雪”明明是在称呼白浮雪!
容贵妃心口一空,表情委屈,“回禀陛下,臣妾刚刚才到。”
漂亮的贵妃站在窗前,明明是那副明艳的模样,眼中却是委屈巴巴,还有些隐藏着的嫉妒。
叫人不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