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的私人物品呢?
这个人是不是没有私人物品?
林昭仪小声对旁边人说,“白姐姐也藏着麻将耶,难不成她也出千?”
萧时之:“。”
皇后看出搜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脸上端庄的表情都快要挂不住了。
她本是想给后宫这群丫头们一个下马威,结果没一个能正经按罪名的。
小太监:“回禀陛下娘娘,就剩下寝室了。”
皇后浅笑道:“陛下一起进来瞧瞧?也好给妹妹一个清白。”
萧时之用余光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德全,后者轻微点头。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皇后眉眼高傲地挑着,“本宫近日总是听闻妹妹这传来古怪的唱经之声,而妹妹也总是闭门不出,后院里鱼缸的方位颇有讲究,真不晓得妹妹在忙些什么。”
皇后:“最近宫中的黑猫多了,那可不是个吉祥的东西,妹妹和那些猫走得很近。”
白浮雪:“臣妾喜欢猫儿,猫咪何其无辜,只能用颜色判定好恶?”
一想到那小狮子似的妈宝猫,白浮雪和萧时之嘴角都扬起了一抹温馨的笑。
谁不喜欢猫猫呢。
皇后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白浮雪,“巫蛊之术乃是大罪,本宫劝妹妹尽早认罪才好,免得日后吃多了苦头。”
宫女太监们小心翻开白浮雪的被褥,下面一层象牙席子,竟然比皇后太后宫里用的还要精细昂贵。
被褥一层层掀开,在场所有人的心跳都砰砰作响。
再掀开最后一层被褥,白浮雪就可以去死了。
皇后心中默念着家族的荣耀,端庄沉静的眉眼中是隐藏不住的疯狂。
萧时之静静瞧着宫女把最后一层被褥掀开,下面空空如也。
什么东西都没有。
皇后瞬间瞳孔地震,几乎是不可置亲自扒拉上去看。
光洁纤细的手指拍打在床板上,无法改变空空如也的现实。
白浮雪对此完全不知情,懵逼地站在不远处吃瓜。
还没想明白大概,就被皇后怨毒地瞪了一眼。
白浮雪:“?”
萧时之沉沉道:“既然什么都没找出来,人就别聚在这里,晦气的很。”
皇后面上挂不住,小声说了一句是,再次怨毒看了一眼白浮雪。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为什么会有人几次三番知道她要做什么……
皇后一路上疑神疑鬼,总觉得身边人有白浮雪的奸细。
傍晚时分,白浮雪坐在萧时之的书桌上,裙袂飘着荷花清香。
萧时之从抽屉里扔出一个黑色稻草人,上面写着皇后的生辰八字,用的是白浮雪那糟心的笔迹。
萧时之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在后宫用巫蛊之术,雪雪好大的胆子,”萧时之手指用力插过白浮雪的脚腕,在那雪白在脚背上留下一道红痕。
白浮雪拿起那黑色的稻草人,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今日皇后找的就是这个?”
萧时之语气危险,又带着捉弄人的笑意,“朕救了你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浮雪:“臣妾从未行过巫蛊之术,也未在背后诅咒皇后。”
诅咒没有,脏话倒是骂过。
萧时之挑眉,样子很是唬人。
“你说没有就没有?拿出证据。”
她印象中的小美人又脆弱又无助,只敢在她怀里柔弱撒个娇,遇到这种事肯定害怕极了。
白浮雪脱下鞋袜,脚趾踩在萧时之的大腿上,任由她揉捏着自个的脚心。
女子香味蔓延了整个书房。
昏君妖妃,名不虚传。
白浮雪弱弱道:“臣妾犯不着诅咒皇后,若臣妾真想置皇后于死地,在那日就不只是往皇后的汤药里吐口水。”
萧时之眉眼舒展,笑容依旧恶趣味。
“口说无凭,朕不想听你的推测。”
白浮雪心想:我总不能给你上一节唯物主义课吧?巫蛊之术这种东西不能证实,不能证伪,要用科学的利剑劈开愚昧的迷雾。
萧时之心想:小美人近日仗着朕多加宠爱,越发不把朕放在眼里,借此机会得好好欺负一通。
萧时之搂住白浮雪的腰,把jsg小美人一下子抱在怀里,书桌上的奏折散了一地。
萧时之眼眸幽深,对待小美人的动作越发强硬。
萧时之把娇弱美人按在书桌上,恶劣笑着:“物证俱在,雪雪还嘴硬不认罪?”
白浮雪整个腿都软了,想把这昏君给推开,身上却半点力气都用不上。
白浮雪眼角带泪,委屈:“陛下,别,别咬锁骨了……”
萧时之:“认还是不认?”
白浮雪哑着嗓子:“陛下是屈打成招——”
小美人脚腕上的铃铛叮当作响,窗外的大猫猫以为到了饭点,悄无声息地蹲在窗台上。
却见到自家主人语气恶劣,“对,朕就在屈打成招,抗拒从严,劝爱妃早些认罪。”
她把充满诅咒意味的黑色道草人塞进白浮雪手上,势必要好好“惩戒”心术不正的妃子,
大猫猫:“喵呜。”
没饭吃,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