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下去,干脆利落。
“咚!”
如打碎了一下西瓜。
“娘希匹!”少女骂了一句。
空气贯进肺中,王笑登时大舒了一口气。
活过来了。
他支着膝盖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只见秦小竺盯着自己,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你怎么来了?”
秦小竺笑道:“叫你抛下老子,若不是人家跟着你过来,你现在就死了。”
“你一路跟着我?”
“呶。”秦小竺偏了偏头,将手里的棍子递了过来。
王笑一愣:“干嘛?”
“昨天晚上刚教过你。”秦小竺颇有些严肃,“杀完人,补一刀!”
“哦。”
王笑颇有些乖巧,接过棍子。
但他看了地上惨不忍睹的卫奇一眼,啧了一声,又问道:“都这样了还要补?”
“补!”
“好吧。”
……
“你看你这个棍法,别溅到老子……不是,人家鞋子上。”
王笑很有些无奈,将木棍放在一边。
墙上的烛光摆动,照着刑房里的刑具和地上乱七八糟的血,场面实在有些可怖。
王笑眼皮一跳,捡起地上的蜡烛点燃,继续寻找着碎陶。
“你在干什么?”秦小竺问道。
王笑道:“不能让人看出酒坛是我家的。”
他一看到那个酒坛,又想到邱鹏程说的和二哥是好朋友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些黄金对二哥来说不算什么,但拿这么多黄金贿赂太平司,传到那个穷皇帝耳朵里却是抄家的大罪。
上次穷皇帝听到黄金二千两的时候那个表情,王笑记忆犹新。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
秦小竺颇有些百无聊赖。
“你还要找多久哦?”
王笑道:“就怕万一漏了一块。”
秦小竺忽然灵机一动,道:“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