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发回去的,免得影响我攻读……”白秀才支支吾吾的说道,面上神情颇不自在。
“嘻,看你这样,怕是一辈子都考不上,不如趁早寻些活计……”
“胡说八道!”白秀才怒道,脸上一阵青白。
万夫子笑道:“老夫也是为你好嘛。”
白秀才喝了一口酒,却是不应。
万夫子接着又说了些闲话,白秀才转过头就是不理会他。
万夫子也不在意,又喝了半壶酒,似乎感到有些无趣,便招呼林启。
“小兄弟,来,陪我喝几杯。”
林启应了,大大方方的拿了杯子坐下喝了一杯。
酒入喉,度数不高,有些回甘,竟有些好喝。
“小兄弟如何称呼?”
“林启。”
“老夫姓万,单名一个渊字。‘或若在渊’的渊,此句你可知何解?”
考我?这么闲吗?古代人真是莫名其妙。
“大概是说,龙或飞跃天空之上,或潜在深渊之下?”林启只好回答道。
万夫子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觉得老夫是前者还是后者?”
林启心中翻了个白眼,暗道这人果然是装叉的一把好手。口中答道:“观夫子谈吐不凡,显然心中自有丘壑,可跃于空亦可潜渊,审时度势,进退自如。”
“好!好!”万渊大乐,又饮了一杯酒,道:“林公子看过《易经》?”
“碰巧听人说过一点点,我就是个跑堂的,当不起‘公子’之称。”
“诶,你骗骗别人还行,可骗不了我。只说你这身衣服,色白而泽丽,应该是双宫稠,价格可不菲啊,再看这边上的缂丝,挖梭细腻,非大富之家用不起,还有这袖口的刺绣,看工艺该是苏绣,这绣工,老夫敢说太原府找不出几个……”万渊说着,脸上颇有自得之色。
“夫子果然渊博。”林启赞道,又问道:“夫子以前见过我吗?”
“虽然没有见过,但老夫估计……”
林启心中一动,想到这老夫子见多识广,莫非还真能猜出自己这具身体原本的身份。不由凝神去听。
却听万渊沉吟道:“老夫估计,你这样的身家不凡的公子哥跑来这小店里当跑堂,一定是因为看上了这徐姑娘国色天香,想要一亲芳泽……”
……
老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