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一点威胁力也没有地瞪着他。
琴酒低声短促地笑了一下,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
唇面传来酥酥麻麻的轻微痛感,竹取千遥轻轻发出一点气音,声音有些发软。
她生气地拉着琴酒的choker,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当然,回去以后,被翻了很多倍地在身上各种地方都咬了回来。
完全没忍住哭着说“阵是小狗”,结果被翻倍地折腾得更厉害。
也绝对、绝对不要再看见化妆间那面全身镜了。
……
诸伏景光是根据琴酒送食物过来的次数计算时间的。
但他发现这一次,琴酒来的时间间隔突然增大了,模糊的时间,相比从前,大概是过去了两三倍还多。
琴酒送来的食水都是掺药的,但诸伏景光还是悄悄藏了一些,生存倒是没有问题,只是他原本就没能想出琴酒的意思,对于这种改变,总有种终于到来了、但又未知的恐慌。
但诸伏景光很清楚,现在这样的待遇,对于一个叛徒来说,已经是很舒适的了,虽然只是地下室,但也保证了人的基础生活。
他安静地等待着。
但是来的人,并非是琴酒。
……
听到声响,看过去的时候,印入眼帘的是被白丝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
格纹百褶裙遮住一半大腿,腿环固定住膝袜,同时将大腿微微勒出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