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阿母都不许我进后院!
”
“这次可算是被我给堵住了吧!”
“今日我非要将新仇旧恨一块清算!”
刘姈眼前一亮,急忙卷起了衣袖,“是要打架吗?!要打架吗?!”
卫文君看了看面前的那些人,缓缓拔出了自己的佩剑,眼里满是警惕,虽然自己的剑法还算不错,可是这么多人,自己也未必都能打得过,若是伤了公主,他越想越是担忧,正准备丢出刘姈的身份来,远处就有一人匆匆赶来。
那人还没有到来,那愤怒的咆孝声就已经传到了这边。
“你这竖子又想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不许你个”
来人乃是郑季的长子郑奇,他勐地推开了面前的那些仆人,快步走到了弟弟郑沘的身边,“你若是伤到了自己该如何?为了不值当的人?!我给你说了,要以自己”
郑奇说着,勐地回头,就看到了卫文君与他身边的那个少女。
那一刻,郑奇的脸色直接就凝固了。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远处的那个少女,这少女的脸上几乎找不出一点瑕疵来,眼神明亮,大胆且激烈,那一身劲装,仿佛有什么狠狠握住了郑奇的心口,郑奇目瞪口呆,呆滞的看着她。
卫文君皱起了眉头,走了几步,挡在了刘姈的面前。
郑沘茫然的看着自家大哥,急忙推了推他,“大哥!大哥!”
“我这次叫了很多人,不会再受”
“住口!”
郑奇一把抓住了弟弟的后脖颈,将他拽到了自己的面前,随即一脸和气的朝着刘姈轻声说道:“我这管教不严,使得弟弟犯下这般大错,唐突了佳人,都是我的不对,我一定好好管教。”
郑沘人都懵了,叫道:“大哥!
你这是干什么啊!
”
“住口!我平日里都是如何教导你的!都给你说了,君子必须要学会宽恕和宽容,绝对不能欺辱别人,对人要和善,你就这般对待文君吗?”
“文君??大哥,你平日里可不是”
“你个不成器的!”
郑奇越说越生气,朝着弟弟的头上就是拍了几下。
卫文君正要说话,郑奇的眼神却只是在刘姈的身上,“请你勿要怪罪,我唤作郑奇,在太学里读书因为常年不在家,故而没能好好管教弟弟。”
“天哪?太学?”
刘姈瞪圆了双眼,询问道:“你看起来与我们差不多大,居然能在太学里读书??那么枯燥乏味的东西,你是怎么看的下去的??”
卫文君清了清嗓子,“我们还是先回”
“是我自幼好学,曾跟随申培公学习,乃是浮丘公的再传,在两年前,就通过了考核,进入了太学,虽不才,可是在太学生里也算是名列前茅,先前有几篇关于治政的文章,有幸被庙堂所看中还拿到了赏赐”
“申培公?就是那个总是苦着脸,皱着眉头骂墨家的人吗?是他的弟子啊,难怪这么厉害,你还懂得治国啊?”
“那你觉得如何治理一个诸侯国呢?”
“我觉得啊,治理地方不能局限与学派,不能局限与方法,无论是什么学派,什么方法,只要能对百姓有利的,都可以使用,施行政务的核心就是在民,要以百姓放在最先,社稷次之,君最轻”
郑奇激动的说起了自己的治政方向,刘姈初次碰到这样的同龄人,听的更是认真。
郑沘茫然的看着哥哥,与卫文君站在了一起。
两人忽然对视了一眼,能看到彼此的眼神里的那种茫然无措。
这一刻,郑沘忽然觉得自己对卫文君也没有那么的痛恨了,甚至有了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咱们还打吗?”
“不打了。”
郑沘沉默了片刻,说道:“其实你的剑法挺厉害的,那一天打的真厉害。”
“你也不错,就是力量小了点。”
当卫文君拉着刘姈离开这里的时候,郑奇恋恋不舍的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离去。
“大哥,你发什么疯啊他们就两,我们这么多人,方才揍他们一顿该多好啊。”
郑奇只是喃喃道:“关关雎鸠”
“什么酒??大哥!”
郑奇勐地惊醒,又眺望着远方,看到没有了那女子的身影,长叹了一声,忽然又跺了下脚,“哎呀,忘了询问姓名了!”
“沘啊?我真想让她成为你的嫂子啊!”
郑沘毛骨悚然,大叫道:“大哥要迎娶卫文君???”
“放屁!
我说的是那个女子!”
“啊?那是女子吗?她分明穿着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