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让家中人失望。
这次,阿父吩咐前往自己北地,代为犒劳季布在内的大臣,还有两天就要出发了,可刘良却有些束手无策,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若是自己的兄弟们去,肯定能做的很好吧。
刘良再次沉默的坐在自己的住所里,刘赐的话却不断的在心里回响着。
他终于站起身来,不若去外头看看?
刘良带上了两位近侍,走出了皇宫。
这是他头次没有理由的外出,过去外出往往是因为阿父和阿母的吩咐。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是在这长安里漫无目的的转了起来。
可是,这过路的人看到自己怎么都像是在躲避呢?
就这般转悠着,不知不觉,刘良已经来到了太学附近。
这里是长安最为热闹的地方,能看到不少的学子们聚集在一起商谈学问,进行辩论,刘良就安静的听着他们的辩论,等到最激动人心的时候,也跟着众人一起拍手叫好。
有一人正一瘸一拐的从这里路过,看着与弟弟一般的走路姿势,刘良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那人注意到了刘良,当即脸色大变,转身就要跑。
可多看了几眼,似乎发现了不对,皱着眉头,沉思了许久,方才走上前,朝着刘良行礼拜见。
刘良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大的年轻人,急忙回礼。
“认错了人,险些在您面前失礼,请您恕罪。”
“您认识我?”
“不认识但是看您的模样,也能猜出您的身份来。”
刘良顿时对面前这个人有些好奇,问起了他的姓名。
“我叫司马谈,乃是太史令司马喜的儿子。”
“哦!原来是司马公之子!”
刘良随即又看向了他的腿,“那您这腿是”
“唉,说来话长,您还是莫要询问了”
刘良急忙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来,这个送给您,这是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我一直都是常备在身边,以备嗯,反正您可以试试,效果很好。”
司马谈一愣,认真的接过瓷器,随即感慨道:“您与您的兄弟,真的是截然不同,多谢您的厚爱。”
“你与我的兄弟有过节?”
司马谈挠了挠头,说道:“长安里谁与夏王没有过节啊夏王多次来骚扰我的老师,我们那时所相识的”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这算是刘良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了。
两人言谈甚欢,刘良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与人说这么多的话。
“我看您似乎有什么心事?”
“是这样的,我阿父准备让我前往北地,看望在那里赈灾的大臣们我有些害怕,不知该如何去做”
司马谈眼前一亮,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现在有位大贤就在长安,此人学问渊博,什么都知道,我带着您去找他吧,他一定能给您很好的建议!”
“啊?”
刘良惊呆了,急忙抽出手来,有些无奈的说道:“怎么好去打扰大贤我这”
就在这个时候,就看到四五个女子从马车上跳了出来,为首者指着刘良骂道:“果然是在你这里!你个没良心的骗子!
姐妹们!打他!
”
那一刻,刘良瞪圆了双眼,司马谈拉着他就跑。
就看到方才还一瘸一拐的司马谈此刻健步如飞。
“快走!快走!对女子又不能还手!也未必会听您解释!
”
刘良此刻也反应过来,边跑边骂道:“难怪这厮让我多出去走走!
”
“挨的少了!
挨的少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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