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的看着项长,问道:“你是贼寇?”
“是啊,我自幼打家劫舍,绑架勒索,就这么跟你说吧,我就是靠打劫来发家的,什么都靠抢!”
看着面前这位壮士信誓旦旦的说着自己的过往,说起了数个大案,说的还有鼻子有眼的,驷韵都有些懵了,他痛心的说道:“您是这般勇武的人,怎么能做贼呢?”
刘长一愣,难道自己找错了人?这厮方才不就是要去打劫吗?
随后就听到驷韵认真的说道:“您来辅佐我,不必打劫,沿路的商贾要前往,都要交税他们所携带的货物,都得分我们几成这沿路的县城都是这样的”
好吧,自己没有找错人。
驷韵又诚恳的说道:“您来辅佐我,无论是钱,官爵,您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
“哈哈哈,这倒是好买卖啊,可比打劫要方便多了!”
“不过,我们这么做,齐王他不会治罪吗?”
“哈哈哈,这你就不必担心了。”
驷韵抬起头来,傲然的说道:“我们家在齐地有些势力,就是大王见到我阿父,那也得行礼拜见!”
“这样啊,好,那就听你的!”
留下了这个门客,驷韵非常的开心,接下来的时日里,他就带着这位门客,四处闲逛,刘长发现,他也不怎么处理政务,整日都是去玩,时不时就借着讨贼的名义去道路上盘查商贾,他们盘查的速度很慢,又各种恐吓,商贾也是怕麻烦,只好偷偷给钱,无奈的离开。而这并非是驷韵一个人的行为。
还常常有其他县城的人来到这里,给驷韵送礼。
这在齐国都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商业模式,从道路到城门口,若是遇到不肯交钱的商贾,那自然有“贼寇”来劫掠,他们会击败“贼寇”,抢回赃物,还能换个功勋。
他们做事,基本都不带隐瞒的,都算是半公开了,完全不在意他人是否能看出来。
刘长就这么跟在驷韵身边,了解到了很多的情况。
就这样过了七八天,驷韵叫上了刘长,说是要带他去城内办事。
刘长跟着驷韵走进了齐国国都,国都内分外的繁荣,驷韵在这里的威望更大,所遇到的人,没有敢不拜见的,刘长皱着眉头,他忽然明白,为什么朝中的刘敬,总是跟大族们过不去了。
当初那些跟刘邦立下功勋的将领们,各自回到了家乡,他们的家族在地方上变得非常的庞大,拥有各种特权,肆意妄为,跟着驷韵做事的众人里,就有不少人是带着爵位的,他们的子弟大多担任官身,互相勾结,相互协助,将目光放在了土地和商贾的身上。
驷韵带着刘长来到城内,是要去拜见他阿父的。
来到目的地,刘长也知道了驷韵的底气到底来自哪里。他的阿父,唤作驷钧,是自家大哥的王后的兄长,也是犹子刘襄的亲舅父,难怪他们家族敢在齐国肆意妄为,有这层外戚身份,在齐国,还真没有什么人敢招惹他们。
驷韵傻乎乎的带着刘长一头闯进了书房内,“阿父!我回来了!”
驷钧此刻正在跟另外一人聊着什么,看到忽然闯进来的儿子,不屑的瞥了一眼,没有搭理他,又主意到他身后的那个壮汉,愣了一下,狐疑的问道:“这是何人?”
“这是我的门客,唤作项不疑!”
驷钧打量了一番,也忍不住夸赞道:“好一个壮士。”
只是,坐在驷钧身边的那个人,此刻却是脸色苍白,双股颤颤。
“大大”
刘长好奇的看着这个人,这人他并不认识,可是,他似乎却认出了自己。
驷钧看着一旁的好友那惊惧的眼神,又看了刘长一眼,“这人可有什么不妥?”
那人不敢回答,猛地朝着刘长大拜,“臣拜见大王!!!”
驷钧和驷韵此刻都懵了,大王?什么大王?
驷钧看着他这体魄,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急忙也跟着行礼,“拜见唐王!”
“唐王??”
驷韵最是懵逼,他惊诧的看着身边的壮汉,咽了咽口水。
“大大王”
“您不是说自己是贼寇嘛”
“是啊,寡人本职是做贼寇,兼职当诸侯王,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嘛?”
s:当地有学校邀请我去给学生们谈谈网络,哈哈哈,又不好推辞也不知该给孩子们说什么,确定这样不会影响他们的成绩吗?我当初上学的时候倒是天天偷偷读,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是啥样的要请也应该请蛋蛋七月这样的正直君子啊,怎么会请我呢,我都怕给孩子们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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