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回眸,拇指擦去了他嘴角的冰淇淋:“哥,你嘴上粘东西了。”
手抹到一半时,白降嘴角突然一动,偏了个角度,把许子芩指尖上的白色冰淇淋化开奶油含了进去,还努了努嘴,似是在舔舐和回味。
目光里尽是柔情。
许子芩原本盯着白降的眼神瞬间一软,手猛地一缩,但白降大大方方地拽着许子芩的那只戴了叮当环的手握住。
傅安南一身私定的Zilli西装,脚踩一双意大利手工Tanino Crisci皮鞋,和一身简易轻奢风Coach的秦鸯有着莫名的不违和感。
“小降和小芩关系真好。”傅叔对秦鸯道,“我听你哥说,当初刚见面还打上医院了?”
秦鸯捂着嘴笑:“小孩么,难免下手没轻没重的。熟络了就没事了,他俩刚分开没住一屋的时候,小芩在房里郁闷了好几天呢,连他舅妈道歉也不好使。”
白降听了一耳朵,拽许子芩的手更紧了,给他使眼色。
许子芩红着脸躲开,要甩开他的手,却被白降拿捏得死死的,还小声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自恋!”许子芩小声骂。
“这环儿挺漂亮的。”傅叔扭头招呼许子芩时,看到许子芩手腕上的两个铜环,“刚我还没注意到呢?什么时候买的?”
傅叔的话引起秦鸯的主意,她凑过来细看:“手工打的铜环。你不是不爱往手腕上搁东西吗?小时候那儿童手表还是我强制你戴上的呢。”
商场里声音嘈杂,但许子芩却一脸沉默,白降帮他解围:“我送的,小芩给我送了挺多东西,我回个礼。”
“手工费可比材料费贵不少吧?”秦鸯感慨道。
秦鸯算得上是手工物件的行家了,许子芩初三毕业那年,一家老小去苗寨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