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傅向北迈着有序的步伐,钟毓秀回身,跟严如山一道往回走,“严如山。”
“嗯?”他的俊脸上饱含戏谑笑意,“不叫严大哥了,也不叫如山了,改叫全名了?”
钟毓秀陡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有事严大哥,没事儿严如山。
脸上滚烫,心里何尝不烫呢。
“不都是你嘛!”娇嗔似撒娇。
严如山十分受用,握着她的手道:“你就是吃定我了,是吧?合该你来磨我。”
钟毓秀没说话,夫妻两漫步在灯光下,走到家门口了,钟毓秀才出声。
“严如山。”
“怎么?”
“你怎么会想着拜师礼上要准备给徒弟的礼物?”她都没想到,本想着喝杯茶就算是拜师了。
这年头,会依照古礼走的太少了,很多礼仪已经失传。
严如山道:“只是备不时之需。”
“好吧。”问再多又有何用呢?感念他的细心和心意就好了呀,“盒子里装的什么?”
“一块儿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