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咧。”
为她洗完头,湿漉漉的头发先卷起来扎好,把人赶出去;她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真正喜欢洗澡的人,每天洗澡时都是一种快乐。别问,问就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严如山去厨房端来好些吃的,零食、果汁、糕点、卤肉、凉拌的面条和凉皮;放茶几上,他到卫生间外等着。
洗去一身疲惫,穿上干净衣裳,头上顶着一块儿干毛巾走出卫生间。
见她出来,严如山俊脸含笑的说道:“媳妇儿,你先把头发擦一擦,茶几上放着吃食。”
“好。”迈步往沙发前走,到地儿后在距离茶几最近的沙发上落座,这才看到了严国峰老爷子,心下讪讪打招呼,“爷爷。”
“嗯。”严国峰举着报纸,她喊了才放下报纸看了她一眼,“孩子们在他们的房间里玩。”
钟毓秀点点头,“让他们玩去,这两天他们没闹腾您吧?”
“没有,乖着呢,自从你拆穿他们装听不懂的举动后,他们乖了很多;再也没有无缘无故就闹腾人了。”就算是找妈妈,只要跟他们说妈妈在工作,他们便不再说要妈妈了。
那还好。
儿子们乖,她唇角微翘,眉目温柔悠然,“他们乖就好,这两天我没怎么教他们,明天开始再继续教。”
“不急,咱们家的三个孩子聪明着呢,你之前教的两百多个字,他们都记住了。”说起曾孙们,严国峰将报纸放腿上,满脸自豪地说道:“在他们这个年纪,谁能比得上他们的?慢慢教,咱们不急。”
恐怕四五岁的孩子都不一定能认识十个字,他们却能记住两百多字,其良好的记忆力和聪明程度远超他的预期;越是这样,他越想让孩子们考军校,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