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两天,陪着儿子们;第三天,一家人坐在一进院的堂屋里用早饭,电话铃声猝不及防的响起。
“大清早的,谁能打电话过来?”严国峰这么一说,视线却是转向了大孙子;这么早,通常是他那公司的人才会这么干。
“我去接。”放下筷子,严如山起身走到电话前,拿起电话问道:“喂,你好。”
“严同志早上好。”
传来的声音是习年的,这个人他很熟悉,“习年同志早上好,不知,习年同志这么早来电有什么事?”
“严同志,抱歉,打搅你们用餐了;能否请钟同志接一下电话?我这里有两个重要消息要告知她。”习年用语客气不失礼貌。
严如山视线落在媳妇儿身上,指了指电话;钟同志起身走了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电话。
“喂,习年同志,早上好啊!”
“钟同志早,您正在用早餐了吧?”习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
钟毓秀微微颔首,轻嗯一声,调侃道:“是在用早餐,莫非,习年同志是想过来蹭一顿早饭?”
“早餐不用了,下次有机会来用午餐,钟同志可不能赶我出门。”习年语气平静的说道。
“不会。”钟毓秀斩钉截铁的道。
习年沉默了一会儿,道:“钟同志,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