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也已下了车,外头是十几个新军警戒,却不见叶春秋,朱厚照正待要问叶春秋去了哪里,一旁的刘瑾突然把手一指,朝向远处道:“陛下且看,那是什么字?”
朱厚照立即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酒旗飘飘,隐约写着‘通州如意居’的字样。
通州……如意居……
朱厚照有点发懵,摸了摸头,老半天才喃喃道:“顺义县里为何挂通州的旗蟠?这……吃错药了?”
刘瑾一跺脚,道:“陛下,这是通州哪,没错,这里是通州。”
“卧……槽!”朱厚照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骂出了一句从叶春秋那儿学来的国骂。
这里是通州?
而叶春秋的人影也看不到。
明白了。
朱厚照一下子全明白了。
被糊弄了啊,说好了一起去顺义,结果……
叶春秋多半是半途上已和他的马车分道扬镳,命了人直接护送他到北通州来。
而叶春秋,则是自个儿往顺义去了。
朱厚照气得发抖,胀红着脸恼怒地道:“不是人啊这……叶春秋人呢,人呢?”
终于一个新军生员上前来,行了礼,正色道:“陛下,镇国公命我等……”
朱厚照听不下去了,抚额道:“不必说了,朕被糊弄了。通州?居然来了通州?这儿距离顺义有多远?赶紧,不,立即,现在就动身,我们这便去顺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