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么……”
“我只是感觉到了一丝杀气,可是这个人到底藏匿在哪里,我竟也没能准备地感知到,只是知道他一直都在等待时机,先是有八名刺客一同朝我下手,我若是和他们缠斗一起,只要稍有一点疏忽,想必那暗中潜伏的人就会抓准时机,毫不犹豫地对我痛下杀手。所以他们真正的杀招,不是这些马贼,也不是那八个刺客,而是隐匿起来的另一个刺客,这个人,比那八人可怕得多了。”
“连公爷都觉得这人如此厉害?那么……”唐伯虎后怕不已,随即道:“他为何没有出现?”
“因为我没有给他机会呀。”叶春秋突然笑了,方才还一副很冷酷的样子,却是突然失笑,朝唐伯虎眨了眨眼,接着道:“功夫再高,也怕步枪,镇国新军生员们早就埋伏好了,那一轮齐射,八个刺客猝不及防,瞬间便死伤殆尽,那人见寻不到破绽,便不愿意冒险,而后消失无踪。”
“不过,这个人的武功绝是在那八人之上,他到底是谁呢?又是谁背后主使他们?”叶春秋皱着眉头,看起来像是在问唐伯虎,却是在问着自己。
叶春秋一脸懊恼之色,随即又道:“这一趟出塞,看来并不只是表面这样简单,或许是京里的人,也可能,敌人是在关外,总之,就是有人不愿意我到青龙去就藩,好吧,带着人,且先回营,他们应该暂时不敢再来冒犯,今夜好生睡一觉,明日到了青龙,再做打算。”
唐伯虎点了点头,指挥着女眷和几个前来护卫的生员动身回程,又与几个商贾告别。
行到半路,突然有人哎哟一声,唐伯虎很热心,一听便道:“怎么了,是谁脚崴了吗?”
黑暗中,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唐先生,是我脚崴了。”
“哎呀,是秋香啊,你怎的这样不小心,早就叫你到车里去的,这虽不是座车,是用来拉货的,是脏臭了一些,可总胜过夜行吧,你真是不晓得照顾自己,来来来,伤在哪里?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拿个绢儿给我,我隔着娟儿给你正骨,我略通一些医术,这样的小疾,却是不在话下的,是在这里?你脚真大,将来保准嫁不出去的。别拧我,你是闺秀,怎可对人动手动脚的,这是非礼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