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便笑吟吟地道:“英国公但言无妨。”
张懋深深看他一眼,才道:“出海贸易,可没有这样简单啊,尤其是这特许经营权,未必有这样简单。”他抿嘴一笑,带着几分深藏不露:“自然,若有什么难处,给英国府下个条子即是。”
他点到即止,似乎带着几分忌讳,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和叶春秋说了几句闲话,方才站起来,动身告辞。
说服股东的工作,自然是叶春秋进行的,于是这几天,他拜访了许多人,有人倒是好说话,虽然对此不懂行,却信得过叶春秋的,也有人犹豫的,如那寿宁侯和建昌伯,好在偏生现在他们也是孤掌难鸣,叶春秋也就懒得理会了。
接着又有诏书到了镇国府,这镇国府水师,也就算正式成立了。
镇国府立即开始增加了特别预算,这几乎等同于将镇国府的银子统统搬了出来,足足四十万两,每月再追加十万两所需,这个数目,可谓是财大气粗。
在股东大会上,因为得到了朱厚照的极力支持,叶春秋和宫中占了五成的股份,其他人虽然看着这个数目有点儿怀疑人生,却也有人对叶春秋带着盲目信任,最终还是以占八成的股权通过,叶春秋分明看到寿宁侯和建昌伯二人的脸色黑下来了,偏偏又作声不得。
等到股东们散去,叶春秋则是心情轻松起来,那张鹤龄和张延龄却依旧不肯走。
走到叶春秋的跟前,张鹤龄气势汹汹地道:“春秋,咱们怎么也算是半个亲戚啊,可你这是抢钱哪,我……我……”
叶春秋对这两个浑人早有了解,便道:“舅父莫非要揍春秋不成?”
张延龄便看向张鹤龄,一副以自己兄长马首是瞻的样子,于是张鹤龄叉着手,恶狠狠地瞪着叶春秋,理直气壮地道:“揍个屁,咱们兄弟不是你对手,走了。”
说罢,便拂袖而去,张延龄便在后头亦步亦趋而去。
叶春秋只有可笑不得的份儿。
几日之后,一副根本地方府志和专人勘测之后的地图便摆在了叶春秋面前,这是一幅秦皇岛的地图,哪儿地方属于深水区,哪里是山峰,哪里是山林,哪里有淡水,都详尽的标识在了地图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