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令人感觉甚是好笑,原谅……大宗师?
就在王提学错愕之间,陈凯之却是平淡地道:“学生告辞。”
“你……陈生员,且听……”
王提学还想说点什么,陈凯之却作了一个揖,毫不停留地直接走了。
既然已经明白自己今儿被人当做棋子所用,而做这棋子的感觉,当然不好受,难道还要我陈凯之谢你个祖宗十八代吗?你特么的不敢得罪陆家,还特么的非要假装自己有正义感,却拿我陈凯之来当枪使?
陈凯之很干脆地走了,懒得再听那王提学啰嗦,讲什么大道理,或者诉说苦衷。
等出了学庙,却见吾才师叔已在这里久侯多时了。
吾才师叔一脸痛心地道:“怎么去了这样久?这些轿夫都等得急了,说是误了工,还要加钱呢,凯之啊,师叔这一次,真是为你破费太多了,迟早要穷死啊。”
陈凯之朝吾才师叔笑笑,道:“有劳师叔挂心了。”
上了轿子,在中途和吾才师叔分道扬镳,陈凯之便直接回家去。
但令陈凯之意想不到的是,刚刚到了家门口,竟见郡王府又来了人,派来的人催促道:“陈生员,请速去郡王府,朝廷有敕命下来了。”
所谓的敕,便是封赏的意思,而谕呢,则是宫中下达的命令;诏书,则是布告天下的旨意,这里头每一个字的意义都是完全不同,比如这一次是敕,这便是宫中的恩赏下达。
陈凯之自是不敢怠慢,这一次诛杀盐贼,算是大功一件,想来朝廷定是会有所表示的。
可是……会赏赐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