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吁了口气:“去吧,哀家也乏了,该回去歇一歇了。”
张敬告退而去,穿过了无数的宫墙和亭台楼榭,张敬脸上依旧还是阴晴不定的样子,他的心里,一直都在琢磨着一件事。
‘友人’愉快地玩耍……
愉快地玩耍?
“友人”!
这友人,在奏疏里是叫张如玉的,张如玉……他是皇子殿下的友人吗?他怎么记得此人和皇子殿下很是不和睦来着,在选俊那一日……痛斥皇子殿下的人,便是他吧。
这就奇了,既然二人水火不容,又哪里来的愉快玩耍呢?
当然,这不排除有两种可能,前者是,皇子殿下宅心仁厚,不计前嫌,宽宏大量,固然是被那张如玉费尽心机的伤害,也一笑置之,依旧和张如玉做了‘友人’。
后者便是,所谓地愉快玩耍,恐怕并非事实这样简单,这位‘张友人’死得可能有些蹊跷。
张敬凭着自己多年的人生经验,自然更相信是后者。
若是后者的话,‘友人’平白和他们玩耍,闯入了贼窝,结果就死了。
那么……
张敬这时突然打了个寒颤,他觉得有些冷。
皇子殿下,可不是简单人呢。
自然,这些话,他是绝不会和任何人提起的,即便是太后娘娘,他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