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看了下那些被他备注出来的题号,发现都还有印象。
他突然意识到,这些「讲」大概是需要给他讲的意思,「错」则是他错了不止一遍的题型,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踩中题目里的陷阱。
这么多标记,都是跟自己有关。
他已经习惯被秦斐安排学习任务,习惯听秦斐给他讲题了,于是渐渐忘记秦斐其实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比如去动物之家,比如去参加竞赛。
黎天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间,继续复习。
月考倒是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黎天做题的时候发现很多知识点秦斐都押中了,只不过他自己还没全背熟。
一个又一个密集的知识点袭来的时候,他有种应接不暇的感觉,恨不得用拿个小铲子把那些模糊的记忆都从大脑的海马体里搜刮干净。
理科考得不太拿得准,不过语文作文他倒是写得得心应手。
主题是论述个人命运与民族命运之间的关系,他想都没多想,直接把老熟人肖邦写了上去,洋洋洒洒论述了肖邦在实现个人音乐理想的同时,用作品发出民族的呐喊和对沙俄残暴统治的不屈服和控诉。
原立成看到黎天提前交语文卷的时候都惊呆了。
这他妈的还是黎天么?
以前黎天是懒得写作文的。
月考两天结束,黎天考完后给黎承业发了个消息。
黎承业还是第一次被通知考完试,有些诧异,于是问了句感觉如何。
黎天:一般,就还行。
黎承业:行,那我也不期待的别的了,能比上回期末进步五十名,这个月的零花钱就给你恢复原样。
黎天:爱你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