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说不喝就不喝,大概是白天玩累了,絮絮叨叨了半天废话之后,就躺床睡死了,剩下尤理看着电视接着喝,倒也不怕吵醒南风。毕竟周围那些羞耻的声音硬生生到了四五点还没结束,不开着电视,那声音就像直接对着他的耳朵发出来的一样。
喝完七八瓶,尤理也有了些醉意,关了电视关了灯,躺上床。
他才刚盖上被子,南风就像条八爪章鱼一样贴了上来,并没有穿衣服。裸露的腹肌紧紧的贴着尤理,仅隔着尤理身上穿着的一件背心,薄薄的,并不能阻挡南风的温度。
尤理的身体随着南风的动作有些紧绷。天开始蒙蒙亮,昏暗中看的到南风的睡颜,像个小孩子一样,抿着嘴唇,一副安心与信赖的表情。
大约是酒精作祟,尤理慢慢的回抱住南风,然后轻柔的在他唇上一吻,不敢再有下文。吃了那么多海鲜喝了那么多酒,说没什么别的想法,那是假的。可尤理并不乐意再往下有什么举动。
大概从第一眼看到这个二狗子,他就想这么做了。
不是人工呼吸,也不是碰巧,而是现在这般,轻柔的,缓慢的,享受他唇瓣的柔软与温热。
南风醒来的时候,尤理还在呼呼大睡,说实话这挺难得的。尤理貌似一直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习惯,为此被南风嘲笑过很多次:“你是不是学医学傻了,一看就没有夜生活”。尤理也不以为意,每次都是优雅的细数熬夜的坏处,例如,长不高。
南风每次听到长不高就烦心的捂住耳朵。虽然他的身高算不上残疾,一米七八的身高摆在人群里还是够看的,可是尤理足足有一八五啊……南风曾经觉得尤理肯定是因为学医,得到了什么长高秘方,自己偷偷一个人吃才会比他高这么多。
南风想起身去洗漱,可他刚想动,就发现腰上的一只手。另一只呢?他立刻找到了另一只手,就在他脖子底下枕着,也不知道枕了多久。没错,他现在整个人都被尤理箍在怀里。
那南风的手呢?
南风从尤理的腰上拿开自己的手,不由的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