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敛着眸反驳:“我没。”
他轻轻叹口气:“沫沫上课,我没去找过他。”
陆野可记得很清楚,沈沫说的话,他现在在对方面前头也不敢露,哪里还敢打扰他,只要每天默默关注着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陆父抬手看了看腕表的时间:“行了,我一会儿还有个国际会议,金秘书留下陪你,我得先走。”
陆野此时脸色有点苍白,他虽然身体强壮,但伤筋动骨一百天。
“哦,知道了,”陆野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陆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陆父一直忙于事业,确实疏忽了对自家儿子的管教,造成了陆野这种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放荡不羁的性格。
门被关上,医院只剩下了陆野一个人。
陆野激动的在空中比划了一下,yes,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理由陪着沫沫了。
——
和同学们一起参加了外拍活动,沈沫提着一大堆的摄影器械往家里的方向走,最近的学业也开始繁重了起来,他自己私人的时间倒是越来越少。
摄影机挺沉的,加上三脚架和镜头,以及一些辅助工具,足足有三四十斤。
不过好在今天他打到了车,就是回到公寓那短短几百米需要提回去。
沈沫也不逞强,慢悠悠的往寝室挪动。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出现了个相同面孔的华人,对方热络的道:“这位先生,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