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女囚,这事儿以前不是没有干过。
窦小姐眼见得两人过来,惊恐万分,又听到父亲在那边嘶吼,而卢俊忠一只脚踩在父亲身上,深吸一口气,看着两名衙差道:“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脱衣服!”
两名衙差对视一眼,心想这倒是新鲜,以前的女囚,哪一个不是哭天喊地挣扎不已,眼前这官家小姐竟然如此懂事,还真是让人意外。
窦蚡却已经闭上眼睛。
窦小姐缓缓站起身,看着窦蚡,忽然脸色微变,叫道:“爹,你做什么?”
两名衙差闻言,都转身瞧过去,却发现窦蚡并无异动,却听得卢俊忠叫道:“拦住她!”
衙差们知道事情不妙,回身过去,窦小姐却已经拼尽全力冲出,一头撞向了墙面,这屋子的墙壁不是用普通的青砖垒砌而成,而是坚硬的岩石,一头撞上去,鲜血迸出,立时便香消玉殒。
衙差们都是呆住。
窦蚡睁看眼睛,看到窦小姐已经撞墙自尽,瞳孔收缩,身体颤抖,随即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刺耳,状若疯癫。
“原来还是个烈性子。”卢俊忠淡淡道:“可惜可惜1”
窦蚡哈哈笑道:“卢俊忠,用不了多久,你会死的更惨。造反?不错,老子就是要造反,可惜大事未成。妖后篡位,任用奸佞,她重用你这样的畜生,那也是长远不了。”
“原来你还真是有几分骨气。”卢俊忠笑道:“不过苏瑜可比你更有骨气,我的人还没动手,他就自尽而亡,那骨气也是十足。”
窦蚡一怔,道:“你逼死了苏瑜?”
“与刑部为敌者,还能活下去?”卢俊忠阴森道:“本官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与刑部做对,无论是谁,都没有好下场。”
窦蚡却是再次大笑起来,这一次笑声竟是无比畅快。
“你笑什么?”卢俊忠被他这阵笑声竟是搞得有些浑身不舒服。
窦蚡笑道:“卢俊忠,我不但知道你死无葬身之地,还知道你会死在谁的手里。”
“哦?”
“苏瑜对秦逍有知遇之恩,你逼死了苏瑜,以为秦逍能放过你?”窦蚡哈哈笑道:“不错,你受妖后信任,满朝文武没有人敢与你为敌,可是妖后更信任秦逍。秦逍年轻气盛,却又重情重义,如果得知你逼死了苏瑜,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卢俊忠阴冷一笑,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