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向南得多不是人,才能让你一个老人,留下替我办事儿,。遭了一辈子罪,你到了享福的时候了。”
我搂着韩大雁的脖子,轻声说道。
“南南我享不享福其实都无所谓。我这么大多岁了,你可劲儿让我花,我一年能花多少钱,。我想的是咱别管好活着,还是赖活着,最起码十天半个月的能见一面我这辈子作孽太多,沒有你们平时在我身边唠唠嗑,我可能早都不活了。”
韩大雁低声说道。
“会的。。仙已经走了,你们先去,等着我。”
我五指死死扣住了韩大雁的肩膀,露出一个极不协调的笑容,随后回道:“你们商量,我出去一趟。”
说完,我走出了窝棚。
这是一处养鱼池,周围全是荒地和杂草,前方离村子,至少还有六七里地,一到晚上,大风呼啸,吹的窝棚东摇西晃。
四块养鱼池中央,有一条不算宽敞的人形土路,往前走不超过五百米,就有一处乱坟岗。
这地方是韩大雁两年前,花两万五千块钱承包的,一共承包了三年。当初我问他承包这玩应干啥,他笑了笑沒说话。
如今,这个狗來了都害怕的地方,却成了我们最隐秘的落脚处。
我双手插兜,嘴上叼着烟站在了坟地周围,默然的看着一个个坟包,一个个墓碑。
一根烟后,我心里思考完毕,觉得还是要打个电话。
“滴滴。”
我掏出电话,拨通了对方的手机。
“喂,”
“我是南南。”
“你在哪儿呢,”
对方愣了一下,随后立即问道。
“h市。”
我低头答道。
“向南。有一种人,你就是给他穿上龙袍,他也不是太子,顶多算他妈个傻子。这种人,说的就是你。你明白吗,”
对方言语中透着怒气,轻叹一声,十分无力的责骂道。
“明哥,浩子要是沒死,你别说让我当太子,你就是让我当皇上,我也能刻它七分骨,画它三分像,但浩子死了,什么钱啊,地位啊,韬光养晦啊,隐忍不发啊,对我來说,也就是个百家讲坛,听听就行了,”
我舔着嘴唇笑呵呵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