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轩很伤心,祁溟也跟着满脸愁容,又因为没睡觉熬得眼睛里都是血丝。段珩心疼,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别担心,没事的。”祁溟安慰齐轩:“我之前去过院长室,院长认识我,他已经叫了科室最权威的医生过来,付州会没事的。”
“谢谢。”齐轩抹着脸上的泪水:“你和段珩都闹成这样了,还让你动用段家的关系去找院长。”
祁溟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我们之间,说这些干什么?”
齐轩总算是笑了一下,站起来说:“我去洗下脸。”
去洗手间的路上,齐轩看见了待在角落里盯着祁溟的段珩,瞥了一眼没和他说话,也没打算和祁溟说段珩来过。
不过段珩来了,祁溟说的权威专家会来也就没什么大问题,齐轩反倒放心很多。
段珩连来了三天,段氏集中收回股份的工作到了最后阶段,段珩才没来,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
付州的手术前前后后差不多一个周才做完,中间人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还在重症监护室,家属只能透过窗子看看。医院给段珩打了个电话,算是通知段珩他安排的工作完成了。
祁溟陪了齐轩好几天,这才抽空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感觉自己都快臭了。
洗澡的时候,祁溟发现,自己后颈的伤口几乎已经全好了,只留下一个淡红色的疤痕。
身体对祁盛的腺体也没有排斥的感觉,祁溟对着镜子抚摸后颈浅红色的肉,后颈一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是自己抢来的,完完全全属于祁盛的东西,现在它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以后再也不可能还给祁盛,他也拿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