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言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给自己泡了茶,感受着段珩满身的冷气,唉声叹气的感叹:“你最近情绪变化很大啊。”
“说正事。”
“我母亲这两天闲着没事儿干,正好后院儿栽的花都开了,说是要办酒会,特意让我来请你和祁溟。”
听见祁溟的名字,段珩打字的手直接拍在了键盘上。
去什么酒会,段珩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祁溟,可又不好回绝周朗言。和周朗言这么多年的交情,段周两家又是世交,这种场合不好不去。
“你要叫祁溟你自己去说。”段珩不想和祁溟说话,也不想和他一起去周家。
周朗言撇撇嘴,把要给段珩的文件扔给他,恨铁不成钢一样的竖起中指:“哥哥,你这样,以后是要哭鼻子的。”
“哼!”段珩冷笑一声鄙视周朗言的话。
简直是可笑!
“随你吧。”
既然段珩不带俞祁溟,那就自己去请,算是提前替段珩做点儿好事,为他以后积德了。
周家的酒会在一个周以后,祁溟被西装墨镜的周朗言堵在校门口的时候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
“小溟溟。”周朗言摘下墨镜:“想不想我啊?”
周朗言?
祁溟只在婚礼那天见过一次周朗言,说过两句话,但是对周朗言印象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