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段珩继续下去,祁溟觉得自己不一定会反抗,没能力,也不想。那一点害怕,相比起喜欢的情绪,简直微不足道。
张嘉被抱回房间,家庭医生检查之后说:“可能是因为信息素的冲击,进入伪发情期,没什么大问题。”
段珩被张嘉拉着腰上的浴巾,扯了几次没扯出来,不满的皱眉说:“给他打抑制剂。”
张嘉才二十,还没到发情期,所以并没有戴抑制信息素和发情期的颈环,现在这种状况,只能打抑制剂。
“好,我这就去配。”
医生在一边配抑制剂,段珩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掰张嘉的手指,把自己的浴巾从他手里扯出来就起来准备离开。
张嘉似乎感觉到段珩要走,不安的哼了两声,眯着眼睛叫段珩的名字。
“段珩哥。”张嘉抬起手又要去拉段珩,嘴上不断念着:“我看见祁盛了。”
祁盛这个名字现在就像是一个鞭炮,炸在段珩耳边。
这两天心里全都是祁溟,想着他要离婚,想着应该怎么让他再也生不出离婚的念头,张嘉这一句:“我看见祁盛了”,让段珩幻如隔世。
似乎从结婚开始,想起祁盛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是不知不觉之中,被祁溟吸引目光。
这两天干脆把他给忘了。
不管是讨厌也好,生气也好,对祁溟的关怀多得可怕。
刚刚差点还标记了祁溟,段珩回想起来,那种感觉早已经不只是想标记他,让他打消离婚的念头,而是一种可怕的占有欲,是一种两性之间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