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也是一愣,随即只好尴尬的笑了一声。
回家的路上,段珩没有说话,祁溟也不敢开口问点儿什么,怕自己再多一句话,就会立即暴露在段珩面前。
车在段家的车库停下来,段珩熄了火,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回头看祁溟,眼神深不见底。
祁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双手搭在膝盖上等着段珩说话,想着要是段珩发现了什么,应该怎么解释。结果段珩什么都没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祁溟一眼,先下了车。
主楼这边很安静,佣人们为了不打扰段盎休息,早已经呆在各自的房间休息,屋里连点人气都没有。
段珩直接当做祁溟不存在一样直接回了房,进门一边松领带一边拿出手机看消息。
手机上的消息和段珩猜的一样,一点儿出入都没有。
也不知道祁溟是故意的还是真这么傻,在酒店这种地方说谈话,还被人听得一字不漏。可要说是故意的,段珩又实在想不出来,把这个秘密抛出来,对祁溟有什么好处。
光明正大的说:“我要偷你的东西。”,然后再动手?
段珩不信祁溟有这个能力向自己挑衅。
祁家的化工厂开的年限已经不短,早年挣了不少钱,祁家可以说是靠着这家化工厂发家的。但随着这些年新兴技术的兴起,祁家错失了好几次引进新技术的机会,在技术上已经没有能力和其它企业竞争,渐渐走向了末路。
今年年初,祁氏向市场宣布,化工厂今年内将要推出一种新型涂料,广告媒体吹嘘得天上有地下无,当时段珩就觉得要出事。
要做出那样的涂料不是不可能,但是它需要用到一种才刚刚研发投入使用不久的原料,而那种原料早已经被段氏买断,其他企业连见都没见过,只是听过这种原料的名字,知道他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