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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是祁家收了段盎的好处,带着一些七弯八绕的想法把自己送去了段家。

这话祁溟不能对段珩说,只好低下头不说话。

段珩平稳的开着车,继续说:“你和爷爷一直说得上话,通过他名正言顺的和我结了婚,,可以拿到段氏大笔的投资,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我没有。”祁溟揪着裤腿转头去看窗外,有心解释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场联姻祁家本来就不体面,其中有很多弯弯绕绕根本不能摆在明面上说,尤其不能说给段珩听。

联姻的理由,在别人看来就是图钱,但实际上是图什么,只有祁溟最清楚。

段珩没再追问,冷哼了一声从置物柜拿出包烟,点了一根打开窗子抽着。

烟味儿和属于段珩的信息素味道再次交融在一起,被信息素影响的祁溟的心瞬间漏了一拍。

认识那么多年,这是祁溟第一次见段珩抽烟。段珩把烟夹在两指间,略微歪着头用手肘撑着车门,一只手还扶着方向盘,整个人看上去深沉又无端的透出点儿痞气。

这个样子击中祁溟心尖最深处,一点儿抵抗力都调不出来。

祁溟又开始不自然的发抖,一边抖心里一边像是一根羽毛挠着,又痒又难受。想要抱一抱段珩,更甚想亲他一下的心思怎么都压不住。

一连咽了几次口水,祁溟在自己腿上狠狠掐了一下,才算是一点一点从这种致命的感觉里逃脱出来。

下车的时候祁溟整个人都还是软的,腰窝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恨不得伸手捏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