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姜之把烟放回去,又看了眼程离,“想好了,你别再问了。”
“为什么不让我问?”
姜之板正道:“再问我会后悔,你要是不想我后悔,就别问。”
程离憋着笑,凑过去握了握他手心,“你随时可以后悔。”
姜之绷紧了下颌线,他没打算后悔,说好了就是说好了,这个牺牲他做了,反正他比程离大,就当孔融让梨了。
昔有孔融让梨,今有他姜之让一。
这个并不好笑的冷笑话在姜之心里冒出来,他绷紧的颧骨又放松了些。
算了,小事一桩,男人在乎这些虚的干什么?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彼此开心,早点解决这件事对谁都有好处。
程离眸中划过狡黠的光芒。
姜之并没注意,暗自想,这件事一定不能告诉薛松。
第二天,早读下课。
“他妈的?读的圣贤书是让你这样用的?”薛松气急,“还孔融让梨,亏你想的出来!”
姜之慢慢做着语文卷子,“都是谦让,怎么了?”
“好,好,”薛松语无伦次地指着他,“这种原则性问题都能谦让,我真是高估你谈恋爱之后的智商了。”
薛松拍着大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一点亏都不能吃,打架最后一拳一定要是你打人家,怎么现在居然能让人上、上”
薛松舌头打结似的,实在说不出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