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周末一大早,宿淮就来到了路辞树的别墅,还带来了一个裁缝师傅,原来要给他定做在年会上穿的衣服。
他刚起床,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在宿淮打量的目光中站立、张开双臂、转身,任由裁缝师傅在他身上测量。
宿淮一直在旁边,手里拿着一份纸质材料。当然多数时候还是在看他。
“你是变态吗?”裁缝师傅走了后,宿淮忍不住说出心中的疑问。
……该来的总会来。
路辞树扶额:“我本来想挂电话的。”
“然后不小心点了接听键?这套路真老”宿淮说话不留情面,不过本来他们之间也没有情面可言。
“然后对方给我点了接听键。”
“哦?”宿淮勾起一边嘴角“玩这么大,交男朋友了?”
“不是,炮友而已。”
路辞树佯装冷静的喝水,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晨光穿过玻璃杯,折射出虹光洒在路辞树白皙通透的皮肤上,深蓝色的细绒睡衣用腰带随意系着,勾勒出底下精悍的窄腰。
宿淮是第一次看到喝水这么欲的人。
“发情期到了,我不找别人解决,难道找你?”路辞树反问。
宿淮知道这是句玩笑话,并没有回答,反而笑出了声。
“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没有,下次不找他了,玩太大,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