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叫出来,外面没有人了。”庄文远引诱他,“我想听你的声音。”
“不要。”苏拾用仅存的理智拒绝他,“我不要,庄庄。”
庄文远难得坚持,“乖,阿拾。我想让你的声音留在这间屋子里。”
他一边蹭着紧致的甬道,一边抚摸苏拾滴着水的性器,用磁性又低沉的嗓音哄着苏拾,“以后只要我在这里休息,就能想起阿拾叫我名字的样子。”
庄文远的提议让苏拾害羞,却又如此诱人。苏拾缩了缩身子,颤巍巍地发出一点声音,听着比刚出生的奶猫还要柔弱。
“你也可以对我提要求,阿拾。”
苏拾太乖了,庄文远根据自己为数不多的心理学知识判断,他现在有明显的讨好型人格。
从再次见面开始,苏拾对庄文远所有的提议都表示服从,唯一一次主动提要求就是今天的辞职,根本原因也是从庄文远的角度出发。他好像已经忘了曾经他也是个娇纵的男孩子,有些不大不小的脾气,有喜欢和抗拒的事,有主动的权利。
他的性子被磨平了,平到庄文远甚至看不透他的想法。
就好像现在,苏拾的身体明明在抗拒他的进出,可他本人却顺从地发抖、轻哼,好像他确实沉溺于此。
“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让你舒服。阿拾有什么想要的不如直接和我说。”
“舒服的。”苏拾小声辩解,“唔……就是太大了……”
“还有呢?”
还有?
苏拾咬住嘴唇,尝试开口,“可以不要从后面吗?我想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