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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无忧忽地忆起滴血验亲时,显得格外殷勤的瑟瑟。

倘若,瑟瑟效忠之人并非是玉卿尘,而是百里河泽,那么

“再不走,天就黑了。”

君墨染见凤无忧一副呆愣愣的模样,轻生失笑,“本王背你?”

“不不必。”

凤无忧回过神,连声道:“天色渐暗,你快把元宝还给爷。”

“你们今夜打算住哪?包袱都丢了,难道要露宿街头?”君墨染双臂紧箍着元宝,出声反问着无忧。

“爷可以卖艺”

她原打算中途折返,将遗落在酒楼中的包袱取出,又担忧百里河泽派人埋伏在酒楼外围,深思熟虑之后,只好作罢。

“不准。”

君墨染瞬间黑了脸,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为了赚钱,当街卖艺。

元宝似乎被君墨染的威压震慑到,手中的糖葫芦也不香了,只忐忑不安地靠在他怀中,一动也不敢动。

“你干嘛凶爷?要不是你,爷的包袱才不会丢。”

君墨染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可能重了些,遂耐着性子解释着,“你若想卖艺,跟本王回去,本王做你的观众。”

凤无忧:“……”

“不乐意?”君墨染没等她答话,直截了当地将她扛上了肩头,“若是不乐意卖艺,那卖身好了。”

“什么是卖身?”

元宝见凤无忧被君墨染扛上了肩头,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平素里,凤无忧总是一副威武不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