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不准再踏进王府。”君墨染闷哼着,心中暗暗不爽。
“属下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铁手委屈地瘪了瘪嘴,他怎么也弄不明白君墨染为何突然狠下心肠,连王府都不让他进。
“铁憨憨,少说两句!”
司命压低了声儿,忙不迭地向铁手使着眼色,深怕他口无遮拦彻底惹恼君墨染。
正当此时,营中副将风风火火地入了浴房。
他躬身上前,毕恭毕敬地呈上急报,郑重其事地同君墨染说道:“启禀摄政王,据我方安插在云秦天京的线人来报,不日前,云闵行因幺子云念白被云非白毒害一事,雷霆震怒,下令软禁了云非白。”
“云非白是何反应?”
君墨染默不作声地收起手中信笺,随口问着。
副将愁眉紧锁,沉声道:“云非白并未选择同云闵行对抗到底。近几日,他连东宫的大门都未曾踏出过,一不问朝政,二不问兵权,性情大变。”
“情理之中。”
君墨染正了面色,薄唇轻启,“云非白同云闵行之间积怨已深,他虽不愿背负弑父的罪名,却早已生出弑父的想法。故而,他只能借助东临的力量,借力打力,彻底击垮云闵行。”
“云非白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明明是他挑起的事端,竟还想着坐收渔翁之利。”副将忿忿不平地道。
君墨染冷声道:“无妨。云闵行的项上人头,本王势在必得。至于云非白,本王必将之挫骨扬灰。”
欺辱过凤无忧的人,他绝不可能轻易放过。
凤无忧掉的每一滴泪,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儿,扎得他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