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带歉疚地看着浑身是伤的傅夜沉,讪讪而笑,“他脾气不好,见谅。”
“见色忘友。”
傅夜沉不满地嘟哝着。
“那是自然。”凤无忧言笑晏晏,理直气壮地道:“摄政王现在是爷的人,爷自然要保护好他。”
傅夜沉:“……”
他原以为凤无忧突然间将君墨染忘得一干二净,势必会给君墨染添不少堵。
不成想,她失去部分记忆之后,竟愈发护着他。
傅夜沉委屈兮兮地瘪着嘴,极其卑微地道:“你若是愿意陪我喝杯浊酒,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他并不认为自己哪点儿不如君墨染。
要怨,只能怨自己的运气没君墨染的好。
事实上,凤无忧若是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他必会将她捧在手心,全心全意地宠着。
只可惜,凤无忧的心里,只容得下君墨染一人。
凤无忧眉头紧锁,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傅夜沉所求。
毕竟,她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即便问心无愧行为坦荡,也该顾及一下君墨染的感受。
不过,傅夜沉长久地蹲在摄政王府门口,也不是个事儿。
若是让君墨染得知此事,想必又会整出许多幺蛾子。
思量再三,凤无忧终是下定决心,同傅夜沉一道,鬼鬼祟祟地溜出了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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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柳轩,二楼雅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