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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止鸢见状,直截了当地将银票塞入她怀中,“你确定,凤无忧当真误会了你和摄政王?”

侍婢不满地扫了眼怀中皱巴巴的银票,再度向即墨止鸢伸出了手。

她平白无故地丢了舌头,五万两已经不足以弥补她的损失。

“怎么,还想敲诈本宫?”

即墨止鸢轻蔑地看向被血浆糊了一脸的侍婢,一阵冷嘲热讽,俨然没了往日里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风范。

侍婢眼眶猩红,死死地瞪着即墨止鸢,血迹斑斑的手指往摄政王府的方向指去。

即墨止鸢看穿了她的意图,冷笑道,“骨子里的下贱,果真无法抹灭!就凭你,还想威胁本宫?”

侍婢并无半分惧意,梗着脖子同即墨止鸢争锋相对。

她既已失去舌头,定然是要即墨止鸢那里讨得更多钱财。

“趁早死了这条心,本宫绝不会多给你一分钱!”

即墨止鸢尤为鄙夷地扫了眼死缠着她不放的侍婢,侧转过身子,扬长而去。

侍婢见状,豁了出去,直接调转了方向,原路折返。

“站住!”

即墨止鸢心生忌惮,连声唤住了她。

不久前,她为了得到君墨染的信任,还自导自演地设计了一场大戏,为凤无忧挡下尤为凶险的暗箭。

她心下腹诽着,区区几万两银子,给了便给了,万不能因小失大,坏了她的大计。

“要多少银两?”

即墨止鸢面色不善地看向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侍婢,心中尤为不甘。

她虽贵为东临长公主,但自赫连太后故去之后,月俸锐减,她手头也没有多少闲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