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云非白并未解下她腰间红绸,戏谑言之。
平心而论,他一点儿也不想让旁人窥却凤无忧的身体。
可一想到凤无忧对君墨染的情义,他就嫉妒地发狂。
他急于向天下昭告,凤无忧是他的女人。
他急于向君墨染宣战,甚至想要当着君墨染的面,狠狠“疼爱”凤无忧。
凤无忧嫌恶地撇过头,声色沉沉,“爷知你已经情不自禁地爱上爷,可问题是,爷不喜欢你,一点也不。虐待爷,你心里也不痛快吧?既然不痛快,又为何非要当众凌辱爷?”
“本宫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知珍惜。你说的没错,本宫确实喜欢你。但凡你能给予本宫一星半点的回应,本宫也不至于出此下策,这般对待你。”
“因为喜欢,所以迫害?”
云非白却道,“在你心中,本宫本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多做一件令你厌恶的事,应当也无足轻重吧?”
“对你而言,确实无足轻重。可对爷来说,这是灭顶的灾祸。”
“难道,不应该是灭顶的愉悦?”
云非白轻笑出声,他的手突然朝她心口处袭去。
凤无忧本可以凭借体内浑厚的内力挣脱开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可她却不敢这么做。
事关东临生死存亡,她不能在极其关键的时刻打草惊蛇。
云非白见她紧闭上眼眸,他的手更是肆无忌惮,须臾间,凤无忧的身体便被他抓出道道血。
“有时候,本宫真想剐掉你一层皮。”
云非白一想到凤无忧是如何承欢他人身下,妒火中烧,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