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龙霆毕竟是长辈,凤无忧还不习惯在长辈面前,这般放浪形骸。
“君墨染,你放开。”
“不放。本王才是你最重要的男人,永远都是。”
“………”
凤无忧无语至极,想不到君墨染连北堂龙霆的醋都吃!
北堂龙霆急了眼,怒吼道,“君墨染,妞妞她不乐意,你别逼她!”
“你不乐意?”
君墨染低醇且极具磁性的音色中透着原始的欲和念,惹得凤无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非要爷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你好歹顾忌一下爷的面子。”凤无忧小声嘀咕着。
她若是不乐意,又怎么会日日夜夜想着将生米煮成熟饭?
“妞妞,相信爹,爹一定是世上最爱你的人。”
也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虽然北堂龙霆得知真相不过几日,但凤无忧已经成了他心里唯一的执念。
凤无忧意识到君墨染的醋劲儿越来越大,只得停下脚步,尤为认真地同北堂龙霆说道,“老头儿,你大可不必担忧爷的名节。那玩意儿,爷根本没有。在北璃行军的那几年,营帐紧张,爷时常同十几位将士同榻而眠。你以为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爷还能像北堂璃音一样纤尘不染,冰清玉洁?”
“妞妞,你别这么说自己。全怪爹爹!”
北堂龙霆完全听不得凤无忧过去几年遭受的磨难。
此刻的他,再度老泪纵横。
“爷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凤无忧显得极为平静。
不过,她见北堂龙霆越哭越大声,于心不忍,随口道,“今晚的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