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哭笑不得,连声道,“君三岁,哥的手都快脱臼了,让哥休息一会儿,成不?”
“哥,我错了。”
君白染瞅着凤无忧的细胳膊细腿,只得乖乖坐在坟茔之上。
凤无忧哭笑不得,她心下腹诽着君墨染若是这般作妖,她定会毫不留情地将他踹至一旁。
可君白染大不一样,他柔弱乖巧,洽洽激发了她的保护欲。
但见君白染那双透着些许惊惶的眼眸,凤无忧二话不说,再度将他打横抱在怀中。
“哥,你对我真好!”
君白染欣喜万分,高兴得忘乎所以。
这不,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又一次攀上她的前襟。
凤无忧:“………”
“哥,舒服!”
凤无忧脑袋一懵,面色一红,咬牙切齿道,“君白染,松手!”
平素里,时常被恬不知耻的君墨染调戏也就算了。
可君白染才三岁的心智啊!
三岁就这么流氓,这还得了!
君白染心不甘情不愿地松了手,“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别乱动。”
凤无忧稍显吃力地抱着他,刚绕出面前数座荒芜坟茔,便见数十具黑衣人伏尸脚下。
她眉头紧拧,扫了眼黑衣人面上尚未干涸的血迹,初步料定他们遭遇伏击的时间应当不超过半个时辰。
“看来,云非白这是打算将你置之死地。”凤无忧面色凝重,掂了掂怀中尤为沉重的君墨染,顺着羊肠小道往山下疾速飞驰。
“哥,你不要害怕。那些黑衣人,是小白杀的。”君白染见凤无忧的神经愈发紧绷,特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