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并不是记仇之人,再者这件事本身就不是君墨染的错。
眼下,她见君墨染这么虐待自己,心生不忍。
正欲下榻扶他一把,不料,偏殿的大门竟被人一脚踹开。
君拂因为孕吐,身体不大爽利,脾气更是愈发古怪。
她一脚踹开偏殿门扉,一手掐着荣翠的耳朵,骂骂咧咧道,“蠢货!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本郡主要你何用?”
“郡主饶命!奴婢确实去御膳房走了一趟,问遍了膳房,他们均说已经多年未制酸梅。”
荣翠声色俱颤,战战兢兢答道。
想来也是,喜食酸梅者,多为身怀六甲之人。
即墨胤仁继位之后,后宫连一个妃嫔都没有。
久而久之,御膳房中自然少有酸梅这类吃食。
啪——
君拂狠甩了荣翠一巴掌,旋即挺腰扶肚,大摇大摆地入了偏殿。
眼尖如她,一抬眸就看到了岿然不动地跪在榻前的君墨染。
“王兄?”
君拂诧异至极,她妙目圆瞪,三步并作两步,冲至君墨染跟前。
君墨染面色黑沉如墨,冷睨着失声惊呼的君拂,“滚出去。”
“王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可为了一个男人,自甘堕落?全东临都知道凤无忧生性风流,朝三暮四……”
“闭嘴。”
君墨染倏然起身,冷声道,“向凤无忧道歉。”
“王兄,你怎可如此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