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置若罔闻,双手紧攥着金疮药,满脸愁容,“凤小将军生得细皮嫩肉,胳膊被烫得满是水泡,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司命闻言,连连捂住铁手的口鼻,沉声喝止了他,“不要命了?凤小将军的手臂是你能看的?”
“大家都是男人,看看手臂又怎么了?”
铁手甚是不服,倘若有机会,他还想和凤无忧共浴呢!
“王的男人,你也敢看?”
司命摇了摇头,一手夺过铁手紧攥手心的金疮药,毕恭毕敬地朝着玉辇中的君墨染递去。
君墨染接过金疮药,垂眸看向凤无忧伤痕累累的胳膊。
和她纤细的手臂相比,他的手显得那么大。
君墨染剑眉紧拧,略显笨拙地替她上着药,“疼不疼?”
“不疼。区区小伤,无足挂齿。”凤无忧当真不觉得自己伤得有多重,即便不上药,几日功夫也能自行恢复。
凤无忧不知,她身上芝麻大点儿的伤,看在君墨染眼里,都跟要命了般,搅得他心头犯堵。
他小心翼翼地抚过凤无忧被银针划出的伤口,沉声问道,“自己划的?”
“事出紧急,不得已而为之。”
“凤无忧,你听好了。从今往后,不管你有多少理由,多少借口,都不得如此任性妄为地伤害自己!”
“晓得了。”
“凤无忧,你别不当回事!”
君墨染见她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倏地倾身上前,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手臂,颇具惩罚意味地噙住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