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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不见棺材不落泪。”

百里河泽怒火攻心,完完全全忘却了初衷。

他以雄浑的内力掣肘着因情绪过于激动身体微颤的凤无忧,随手将她拎至榻前,冷声道,“替本座上药。”

“不。”

“你既然愿意为君墨染上药,为何不能替本座上一回药?”百里河泽一手按着凤无忧的脑袋,迫使她双膝磕跪在地。

“上不上药?”

“做梦。”凤无忧天生反骨,最厌恶被逼着做不愿做的事。

“听说,你还给君墨染画过自画像?”

百里河泽单手攫住她的下颚,一字一句道,“不妨告诉你,本座也画过你。你身上的每个细节,都一五一十地临摹了下来。”

“百里河泽,因果有时报。”

“本座半只脚已踏入无间地狱,岂会怕报应?乖乖听话,本座定不会伤害你。否则,本座不介意将那些画作散播四海。到时候,君墨染还会要你?”

百里河泽见她沉默不语,倏然松开了她。

少顷,他侧卧在榻,双眸紧阖,薄唇轻启,“替本座上药。别想着从中使诈,本座若有个三长两短,偌大的紫阳观,总有人会将你的画作散播出去。”

事实上,百里河泽根本未见过她的身体,亦未留下画作,他只是不喜凤无忧对他尤为冷漠的态度。

凤无忧深吸了一口气,无奈之下,只得动手替他处理着伤口。

啪嗒——

啪嗒——

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模糊了她的双眼。

多看一眼百里河泽,她都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