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将军,随我下台!”

追风急得将挡在凤无忧面前的舞姬统统扔下了台,却依旧擒不住泥鳅般滑溜的凤无忧。

“是男人就大声告诉大家,摄政王是不是想喝乱鞭汤!”凤无忧灵活地绕至追风背后,踮着脚尖在他耳边暴喝着。

追风双腿一软,顿觉喉头一阵腥甜。

他觉得,若是再同凤无忧耗下去,自己这条小命八成是保不住了。

正当他焦灼万分之时,突然灵光一现,急中生智!

世人皆说,不知者无罪。

不若,他就装一回晕,权当不知情一了百了。

许是过于紧张,追风轰然倒地之际,手肘处的铁皮护腕不慎勾住了凤无忧的袍裾。

撕拉——

怔忪间,凤无忧那身月牙白对襟锦袍被撕扯去了大半。

更不巧的是,她锦袍下的中裤亦被揭去了一大片。

完了,弄巧成拙!

追风狂抽着嘴角,心内泪流成河。

“撕我衣服干什么?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凤无忧嘟着嘴,闷闷不乐地将倒在她鞋履上装死的追风推至一旁。

追风骑虎难下,他很想替凤无忧掩好中裤破洞,好遮住她暴露于人前的大片雪肤。

可他实在害怕节外生枝。思来想去,只得躺在冰凉的白玉石台上,提心吊胆地继续装死。

醉柳轩二楼雅座,即墨子宸被凤无忧逗得捧腹大笑,拍案叫绝,“这小子醉酒后,怪好玩的!”

君墨染冰冷的目光落在凤无忧那截白得晃眼的小腿上,薄唇轻启,“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