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追风又觉得君墨染在屋里停留的时间过短,故而嘴欠问了一句,“王,才一盏茶的时间,您就出来了?”
君墨染刀锋般冷漠的眼神射向一脸惊惶的追风,声色冰冷至极,“滚。”
“遵命。”
追风瑟缩着肩膀,着急忙慌地拖上铁手,怏怏而逃。
君墨染满头黑线,他本想命铁手将凤无忧带下,不料铁手又被追风拖走。
被重摔在地的凤无忧看出了君墨染的尴尬,利落的鲤鱼打挺,双指撑地,扫尾收腿,转而又蹦跶至他眼前。
“摄政王,杖责改为手打,如何?啪啪作响比砰砰炸响来得悦耳一些呢。”
“需要脱干净么?脱的好处是,您的手能直接触及我的肌肤。不脱的好处是,您见不到我臀上的伤,得以少心疼一些。”
“最重要的一点,还望摄政王谨记。只能打后面,不能打前面!”
凤无忧双手牢牢护在紧要部位,口若悬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聒噪。”
君墨染扬起手,遽然朝凤无忧十分生动的俏脸挥下。
凤无忧反应极快,以诡步蹿入君墨染怀中,险险避开君墨染的掌风。
她双手环着君墨染的腰线,整张脸亦埋入他胸膛之中,“摄政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放手。”
“不放。除非您答应我,不打我,不凶我,好好爱护我。”
“做梦!”
君墨染冷哼着,旋即将如同八爪鱼般赖在他身上的凤无忧一把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