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叫一声你的名字。”
乔延鸥从兜里摸出来一包烟,抽出一支咬在唇齿间,熟练地点了火,向虞争示意。
“来一根吗?国内牌子,我在这走了好几家便利店才找到。”
虞争看了他一眼,拿了支烟,“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毕业刚进警局第一年,我队长的信条:抽烟能缓解一切压力。”
虞争咬着烟低头靠近,在乔延鸥那里借了火。
“有烟瘾吗?”他低声问。
“没有。”乔延鸥呼出口烟雾,目光又看向前方,“我有别的方法释放压力,烟抽不抽都行。偶尔会格外想抽,比如现在。”
虞争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吸烟。
乔延鸥把烟夹在指间,看着燃烧的烟草丝,“你给佣兵的烟,里面是不是一种名为n8的新型卡芬太尼毒品?”
“嗯,全球唯二两家生产工厂都在美洲,因为程序复杂,产量太少且运输成本高昂,只有很少一部分流入国内。只要针尖那么点,就能给人普通毒品成百上千倍的快感,它的利润难以估算,很多人想复制都失败了。”虞争弹了下烟灰,“纯度高的,零点零几克就能要人命,在抽搐中痛苦地死去。”
“我工作之后只见过这种毒品一次,没有这个纯度高,但是致死率和利润也极其可怕了,当时缴获的全被上面带走了。”乔延鸥喉咙发紧,“你又为什么会有?”
“因为我们家两代人的牺牲和付出都是自它开始。”虞争将一支烟抽完,朦胧的烟雾中,乔延鸥看到他脸上露出的怀念神情,“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是九年前,在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