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在说谎,眼睛都不眨一下。
也只有唐蒜才会这样的。
她的唐幸撒了谎会心虚,会不敢看她的眼睛。
一路上,两人都各有心思。
一晚上,谭晚晚没睡好,又站在阳台吹风,第二天就觉得身子很沉,脑袋晕乎乎的。
她早上醒不来,头重脚轻,嗓子疼流鼻涕还咳嗽。
唐蒜摸了摸她的脑袋,发现一直在发烧。
他慌了,赶紧把人送到医院,半路上谭晚晚已经烧得迷糊了,嘴里不断念着唐幸的名字。
到了医院,打针吃药吊水,可一直不见好转。
唐蒜的戾气快要藏不住了。
他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
“你到底会不会治病,你是不是庸医,你没看到她难受成这个样子吗?
你到底干什么吃的!想死吗?”
他高高举起拳头。
“唐幸……不要……”谭晚晚勉力睁开眼,强忍着痛苦,干涩的唇瓣勉强发出点生意。
唐蒜心头一颤,立刻缩回拳头。
“你好点了吗?
这家医院不行,他们全都是庸医,我们换个地方治疗好不好?”
他心急如焚。
“你……你别担心,我只是感冒发烧而已,不会要命的,你冷静点……”“你都这个样子了,让我如何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