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景平的阴影笼罩了唐柒柒十八年整,以后也会有无数的后遗症,不是说现在唐景平倒霉了,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
“我可以见见她吗?”
“我也想啊,这也许是她目前最高兴地事情了。
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唐幸抿唇。
他要如何解释呢?
他知道人活着不是一个个体,要和社会上很多事情挂钩,人情世故是最复杂的。
他一旦免俗,就会显得诡异,实际上他活的人间清醒。
可如果他想要护着一个人,就一定要迈出这步,不可能再肆意妄为了。
“我可以。”
他声音清雅,深深地看着谭晚晚:“我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以后也一定会像个男人一样,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啥?”
谭晚晚眉头皱着,古怪的看着他。
十四岁的孩子说什么呢,还男人不男人,毛还没长齐呢,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情。
这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
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