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陆昭。”

他喉咙沙哑，眼底通红。

醉意浮了上来，带着几分狠厉。

他从不是善人，没必要在她面前压抑自己的劣根性。

他很清楚，失去唐柒柒后，自己会疯魔成什么样。

“我喜欢……喜欢你……我对陆老师只有敬重。

今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为了一个外人，忽视了你。”

唐柒柒很乖巧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封晏有些意外。

“那你会因为愧疚，跟别人在一起吗？”

他动作越来越粗重。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她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如果他为了你断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不能做一个设计师。

你会为了补偿他，将自己赔给他吗？”

“我不知道……你这假设太虚无缥缈了……”唐柒柒脑袋是一团浆糊。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假设？

封晏到底在担心什么。